她扯起嘴角,笑容有些苦涩,“当然记得啊,那是第一次呢,对你来讲固然不是,但对我来讲很首要。”
因为酒庄还没有投入利用,以是现在美满是一个私家宅院的模样,浴室很广大,扇形的浴缸占去了大半空间,战祁扯了一条浴巾垫在小凳子上,让宋清歌先坐在那边,等放好了水才抱她出来。
“死丫头。”战祁凑上去悄悄咬她的鼻尖,“竟然敢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你本事了?”
战祁挑眉,“那当然,要不然人家如何说红颜祸水呢?你本身好好想一想,从古到今,哪个亡国的天子不是因为沉迷美色才会国破家亡的?商纣王宠嬖妲己,周幽王宠嬖褒姒,夏桀宠嬖妺喜,这不都是汗青上驰名的妖妃?”
“傻女人,跟我还说甚么谢。”战祁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和顺的望着她。
战祁又展开毯子将她裹了裹,拥着她道:“我记得你之前唱歌很好听,再给我唱一首听听吧。”
宋清歌点点头,轻声道:“那好吧,我等你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
“你在吃避孕药?”他将阿谁已经捏成一团的小纸盒伸到她面前,颤抖的声线中带着难以自控的肝火,低咆道:“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清清,你信赖我,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的。”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恐怕她不信赖似的。
她挑眉,“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她真的是感觉奇异,他如何能那样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些话来。
一曲唱罢,宋清歌俄然发觉身侧的男人已经传来了安稳的呼吸,不由得哑然发笑,“睡着了吗?”
固然内心还是有些遗憾,但她能这么说已经很客气了,并且从某种角度来讲也算是给了他机遇,他当然不能再要求更多。
嘴角不由的划开一个笑,她走上去,抬手自但是然的搭在他肩上,“早啊,你明天起得这么早?”
“切,谁需求你看。”她白他一眼,可脸上的笑意却出售了她。
宋清歌俄然就感觉有些无言以对,之前她总感觉战祁恶语相向的时候是最让她说不出话的时候,可现在她才俄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撩妹的时候,才是最让她无言以对的。
两小我裹着毯子倒在沙发上,宋清歌缩在他的怀里,对着客堂打量了一番,有些猎奇地问:“这座庄园是甚么时候有的?我如何不晓得?”
两小我不眠不休,一向折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战祁看她实在是累的接受不住,这才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睡去了。
宋清歌娇笑,“还是不要了,你当真事情吧,省的又说我红颜祸水。”
宋清歌从浴室里洗完澡一出来,看到的就是战祁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嗯,很舒畅。”
之前她一向都很喜好这首歌,除了曲子谱的很好,也是因为她本身就很喜好李白的那三首诗,自古以来写唐明皇和杨贵妃的诗句数不堪数,前有白居易的《长恨歌》里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色彩,后有杜牧《过华清宫绝句》的一骑尘凡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毫无疑问,这一次,宋清歌又被战祁按在浴室里折腾得喘气连连。蒸腾的水汽别有一番风味,这类事总在床上也没意义,多换一换场景才比较好玩。
“是,你没引诱我,因为你本身就是最大的引诱了。”
战祁的手在她温软的身材上游弋着,俄然摸到了她腰后的刀疤,脑中不由得闪现出她浑身是血倒在他面前的模样,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再次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