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面色安静地伸脱手,掌心朝上,五指伸开。
就凭如许的军队,怎能对抗如狼似虎的诺曼帝国?
笑过以后,这名舰艇批示官一脸鄙夷地盯着魏斯:“克伦伯-海森先生,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
“我晓得我在说甚么,但您看来还不太清楚本身的处境。”魏斯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取出第二根焰火信号棒,将其扑灭,单手高举,当空转圈。
前几日,他将计就计,设局诱捕敌方舰员,用战俘换来补给和期限不予追击的承诺,那还算得上是战术性的阐扬,厥后因为敌方扣住了尼古拉,无法的跟对方做了一次买卖,已经是在打练习的擦边球了。如若此次再跟敌手“合作”,如许的练习另有甚么严厉性和实在性可言?
不,不能一错再错!
方才的炮火已经印证了魏斯的阐发,如若将战役环境上报练习批示部,不但不会窜改成果,还会引发高层的重视,然后?当然是取胜的巴斯顿门生团一战成名,得志的战舰批示官沦为同僚们口中的笑柄。
突袭胜利了,50名步兵干掉了一艘数百吨的二级巡防舰,如许的练习成绩,应当能够成为此次春季大会操一个惹人谛视标亮点,从而名利双收。但是,魏斯这时候一点也欢畅不起来,因为他深知一支军队兵器掉队点没干系,但如果没有斗志,没有拼劲,练习场上“以和为贵”,到处弄虚作假,等有朝一日上了疆场,还能希冀他们疾如风、徐如林,侵犯如火、不动如山?
舰员们想来是没有碰到过这类奇特的环境,他们面面相觑,既感觉匪夷所思,又不敢怠慢,因而通过舰上的联络电话向战舰批示官停止陈述。
上尉转过身,一脸惊奇地看着这名巴斯顿军校生。
魏斯安闲不迫地说:“按照练习法则,如果对抗两边对战役成果存在争议,应将战役过程上报练习批示部,由练习批示部停止评判。”
上尉的神采顿时变得非常丢脸,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位身材不太高也不太壮的年青人,然后以迷惑的口气发问:“你们有多少人?究竟是如安在我们眼皮底下篡夺并节制这些火炮的?你们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