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获得您的赞成,我感到非常的幸运。”魏斯中肯地答复道。
老头明显对这番说辞很感兴趣,毕竟之前那些陈词谰言他已经听腻了。他把魏斯引到了办公桌旁的小茶桌,那边只要两张小藤椅。在来之前,魏斯也探听过,这位阿尔弗雷德-杨传授是阿尔斯特理工大学最顶尖、最有才调的传授,担负地理地质学院的院长也有十多年时候,在这类品级的专产业中,他的脾气算是比较暖和的,但象牙塔里的人大多脾气坦白、爱憎清楚。如果不是话题投机,那么不管来者是甚么身份,他也不会请你坐,而是简朴谈完公事,就将来访者打发给助手们去措置。
十多分钟过后,他终究在舆图上写画结束,这才重新抬开端:“噢,抱愧,先生,您方才说甚么来着?”
“是的,当然。”魏斯当真而又安闲的回应道,“我们的统统行动,不管贸易运作还是技术研讨,都必须尊敬和遵守科学规律,循序渐进、由表及里,并且最首要的是……知行合一!”
“当然是越快越好。”魏斯笑着说。
桌子前面,那位老者昂首看了他一眼,见是陌生面孔,又低下了头:“稍等半晌。”
这最后一个问号,大抵是对魏斯这么快分开军队感到有些不测。
“是的,是我。”老头搓了搓手,从办公桌前面走到魏斯跟前来。
“我叫龙-克伦伯-海森,来自洛林,明天之以是冒昧前来,是因为我这里有一项互惠互利的合作但愿能够获得你们的支撑。详细来讲,就是我筹办援助你们的研讨,同时请你们帮忙我们做一些勘察和设想。”魏斯开门见山。
魏斯自行排闼进入房间。一个头发梳理得非常整齐的白发老头坐在一张偌大的堆满了册本和草稿纸的桌子前面,正拿着铅笔盒放大镜在研讨一份舆图。
这所大学没有矗立的围墙或者铁丝网,而是一个完整开放性的校园。走在这里的林荫小道。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但跟巴斯顿军校截然分歧,它勾起了魏斯更加悠远的关于黉舍的影象。他固然带着明白的目标来,但初来乍到,还是放下承担,在校园里走马观花。这里有很多在表面新奇的修建,也有修剪精美的花圃,另有露天的演讲场合,以及浩繁颇具书香气的讲授场合。活力兴旺的门生来交常常,看起来涓滴没有遭到战役以及战后冷落的影响。
老头儿点点头:“是开采矿石,需求我们去帮手勘察?”
“如许吧!明天这个时候,你再到这儿来,我会把遴选好的领队传授先容给你。如果顺利的话,他们下个月便能够出发,或者,看你们的时候安排。”
安步这斑斓的校园,魏斯有些心动,如果没有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没有那些气壮江山的战役,他甘于当个浅显的人,尽力到这高档学府来学习一番。但是,这统统在那场战役以后已经变得不成能了,那颗强大的心脏,必定是要干一番奇迹的。
“您好,杨传授!”魏斯用客气的口气打了声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