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了，神勇的克伦伯-海森代理上尉。”临别前，诺玛中尉奉上祝贺，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将保镳团炮虎帐留下的两门野战炮移交给第1战地营，并且流露说，炮虎帐在这里有个临时弹药库，各种构造炮和野战炮弹，应当充足战地营再对付几场战役。
这一波铺天盖地的空袭，不说给诺曼人形成多少杀伤，起码在气势上狠狠压抑了他们，让困顿中的联邦军队看到了拂晓的新但愿。
待参谋官再叫他的时候，魏斯的重视力已经在作战舆图上逗留了一会儿。
魏斯哼了一声：“无线电测向。”
这名诺曼军官固然不敷果断，但也不是傻瓜，衡量利弊，他闭眼道：“来吧！开枪！事关无数火伴的安危，我甘愿死，也不会泄漏这个奥妙！”
“打电话给兵团司令部，诺曼人是循着无线电台的讯号来的，让他们慎用无线电，最好临时保持寂静。”魏斯对参谋官说。
魏斯向诺玛中尉道了谢，并道：“如果碰到霍泽森少校，请代我向他问好，趁便奉告他，我这里急缺经历丰富的战地窥伺职员，恳请供应援助。”
没有发报机，没体例假装成司令部扰乱仇敌的判定……
魏斯赶紧来到野战电话机旁，他留意到这里有一部无线电接领受机――只具有无线电码的领受服从，没法对外收回无线电讯号。
未几会儿，天空中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魏斯昂首瞻仰，上百架红色涂装的飞机如同迁徙返来的雁群，浩浩大荡的从南而来、向北飞去。他这时才认识到，两边的飞翔战舰已经不见了踪迹。莫非说，昨晚两边舰队苦斗几百回合，到头来又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惨烈之战？
“你说，我在听。”电话那边的声音以降落的腔调回应。
两边舰队一同退场，成果就是联邦军的作战飞机得以把持苍穹，它们高空爬升、高空掠地，投弹、扫射，横冲直撞，肆无顾忌。诺曼军队的防空火力，对这些体形小巧、身姿矫捷的战机始终是有力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