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老带领的车队到达新安,直接去了太极拳观赏演出的现场。略事歇息,老带领们就在省市带领的伴随下,走出高朋室,却都换上了红色的演出服。
张老闻言沉默了下去。郑老却又问道,“打工应当还不错吧?支出一月多少钱呢?”
中间省里的官员一听张老和郑老问起了这些话题,就悄悄感觉不妙,但他们干焦急,也不敢当着老带领的面去“指导”妇女说话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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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固然没有甚么见地,但一看张老这些人的架式,就猜出是大干部。她踌躇了一下,浑厚地笑着,“锄草呢,收成――就是那么个意义,不过俺们这里也不希冀这点庄稼度日,村里人都在外边打工呢。”
东方岩点头领命,叮咛市委秘书长陈言兮亲身带队,带一辆警车向省会的方向迎上去。
老干部都是些成了精的人,一辈子宦海上打磨,甚么场面没见过,如果连这也猜不出点甚么来,那才是咄咄怪事。
老带领们的车队足足晚了一个小时,顺带着太极拳观赏演出赛的揭幕式也向后推迟了一个小时。
都两点一刻了,老带领们的车队还不见踪迹。他转头望着东方岩,抬高声音道。“东方。派辆警车迎上去,看看是不是出了甚么状况!”
郑老一听,笑着也插话道,“我看也是啊,这四周干活的都是女同道,家里的壮劳力都去城里打工了?打工比种地支出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