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是个刀疤脸,看模样是领头的,手中钢刀一横,恶声恶气地说:“老子们是劫道的,废话少说,钱拿出来,饶你们一条小命。”
院子好大,靠北面一排平房,院里停了好多车,有空车,也有装满货的。
刘大双上一世传闻过大车店,但真没住过,多少带着点猎奇。
进了大车店的大门,有伴计迎上来,把车停好,牛卸了套牵去后院喂草料。
“糗大了,被一个小女孩鄙夷了!”刘大双大哭一场的心都有。
三个骑马的人一字排开,横在路上,正冷冷地谛视着他们。
“需待几日?”
“禀告大掌柜的,贵店如欲售卖,稍待几日,待货发至。”刘大双嘴有点瓢了,这白话文还一下改不过来了。
统统人都睡在这铺炕上,屋内里很和缓,炕也烧得热热的。
天方才蒙蒙亮,几小我在店里喝了几碗热粥,结算了店钱,驾着牛车回靖安。
文绉绉的,像个秀才,刘玉虎的第一印象,听到姚平治的扣问,赶紧拱拱手回道:“俺们爷俩儿是靖安来的,我叫刘玉虎,我儿子叫刘大双。”
“本来是刘掌柜的,久仰!久……”,话没说完,小女孩推着他的肩膀说:“你还没先容人家哪?”
刘玉虎和刘大海,加上孟远光可没那么多不适应,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姚平治脸上暴露了一丝苦笑,随后便是满脸歉意,笑呵呵地说:“这是小女雯雯,平时贫乏管束,让两位见笑了。”
刘大双往前一看,内心格登一下。
买卖做的顺,刘玉虎内心欢畅,找个小摊,叫了四碗羊杂汤,就着家里带的玉米饼子吃了个肚儿圆。
刘大双传闻小女人喜好,脑筋一抽,热血上涌,话语脱口而出。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姚平治抚掌喝采,又回身对着女儿说:“看看这位小哥儿,为读书籍身筹措学资,你倒好,家中请了先生还不好好读书。”
……
从店里出来,天快黑了,现在赶归去必定是不可了。
归去的路仿佛快很多,明天也没风,坐在车上也不是太冷,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仿佛带着一点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