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姚大掌柜连连点头,脸上却带着笑。
住人的处所就是那一排平房,房间颀长颀长的,有普通人家几间房那么长,中间支着几排木柱子。一个长长的大通炕从东到西。
“禀告大掌柜的,贵店如欲售卖,稍待几日,待货发至。”刘大双嘴有点瓢了,这白话文还一下改不过来了。
刘大双如何也睡不着,汗馊味,脚臭味,旱烟味,烧酒味充满着全部房间,说梦话的,打呼噜的,磨牙的,放屁的此起彼伏,没个间歌。
这是如何了?刘大双感觉脑袋里有一种甜甜的感受,可身上的血也有点沸腾,连呼吸都短促了几分。
待两边坐定,中年男人说:“鄙人姓姚,名平治,忝为这家店铺的大掌柜的,还未就教二位高朋来自那边?”
说白了,大车店就是给南来北往的客商捉供个便宜的人和牲口安息的处所。
进了大车店的大门,有伴计迎上来,把车停好,牛卸了套牵去后院喂草料。
三个骑马的人一字排开,横在路上,正冷冷地谛视着他们。
天方才蒙蒙亮,几小我在店里喝了几碗热粥,结算了店钱,驾着牛车回靖安。
“金饰盒二十个,木梳一百个,腊月初十之前送到贵店。”总算普通说人话了。
文绉绉的,像个秀才,刘玉虎的第一印象,听到姚平治的扣问,赶紧拱拱手回道:“俺们爷俩儿是靖安来的,我叫刘玉虎,我儿子叫刘大双。”
刘玉虎和刘大海,加上孟远光可没那么多不适应,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雯雯对着刘大双做个鬼脸,鼻子悄悄地哼了一声,有点不平气的模样。
“两位请坐下喝茶。”中年男士脸上挂着暖和的笑容,客气地让坐。
刘玉虎跳下车,抱拳说道:“几位豪杰,不晓得有何指教?”
刘大双上一世传闻过大车店,但真没住过,多少带着点猎奇。
……
“姚某有一事不明,要就教一下刘掌柜的,二位拿来的金饰盒和梳子究竟是甚么料的?我看着可不像象牙和宝石。特别是这木梳齿,带着弹性,稍稍曲折一下也没事,如果宝石早断了。”
“既然雯雯女人喜好,就送给女人好了!”
可一出来就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