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双看了几眼,有点馋,真想尝尝这清未的糖葫芦。
“好,明天收皮去。”
“不好说,好几样都没卖过,不晓得啥价。不过,刘掌柜的你放心吧,除了运费,我就赚您一成,如何样,够朋友吧?”
“真的?”刘玉虎听了一脸忧色,再不抱怨了。
把淋水的皮子卷成一个筒放好,刘大双说道:“等皮子吸一下水,下午打软。”
“你看你,上趟街又乱费钱。”孟氏抱怨着。
“小公子,你慢点,我拿条记一下。”
过了一会儿,俄然看着刘大双说:“大双,咱爷俩儿把这买卖做大点行不可?”
“行!”刘大双没踌躇。
刘大双听了暗笑,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
回到家,一瞥见有糖葫芦,二双和双双一声喝彩,抢畴昔就跑了。
李掌柜也头晕,赶紧摆手。
刘玉虎一肚子不解,但也不美意义问太多,毕竟教员傅的面子还要留点。
“爸,这皮子还得措置一下才气用。”
“会,老头教过我,爸你去拿盆水来。”刘大双说完,刘玉虎打个愣,但顿时端了盆水过来。
刘大双晓得老刘现在魂游太虚呢,也不睬,到作坊里,拿个棒子,把回水过的皮子几次敲打。
“如何的也得个十天半月的。”
他晓得刘玉虎熟的皮子一见水,硝就会溶出来,皮子脱鞣又变成硬梆梆的生牛皮。
“估计要多长时候?”
从架子上把皮取下来,铺在地上,刘大双细心看了一遍,又用手揉搓了几下。
刘大双把皮放在架子上,把水渐渐泼在皮上,两面都泼上。
办完事了,两小我渐渐悠悠的往回走,刘玉虎心疼银子,不竭的叨咕:“大双,你说这些药如何这么贵啊!十两银子啊!”
李掌柜的装模作样地拔拉一会儿算盘珠子,笑着说:“大师都熟人,前后院儿住着,你先给一两定钱吧!”
“刘掌柜的,想买啥,只要我店里有,代价好说。”
“行,谁叫你爸明天欢畅呢!好,来三串。”刘玉虎声音大的很。
“看来必须让老刘多收乡村圈养的牛,尽量少收草原上的。”刘大双内心盘算主张。
天快黑了,孟氏饭也做好了。
快到家门口了,一个老头扛着个高粱杆捆扎的棒子,上面扎满一串通同红的糖葫芦。见到刘玉虎父子俩,顿时呼喊了一句:“糖葫芦啦!不甜不要钱!”
刘玉虎进了店,满脸是笑的说:“李掌柜的,这是我大儿子,明天跟我出来买点东西。”
“你这些货可不会便宜了,我估摸着如何也得十两银子,收一成定钱,可一点未几。”
“爸,你现在这模样,干不大。”
“硫酸,硝酸,铬粉或红矾,泰初油,白腊,蜂蜡,牛油,烧碱……”刘大双说了一串。
“牛!真牛!五体投地啊!”刘大双悄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