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妈和你说个事,”孟氏悄悄地说。
找个小桶,放好水,离刘玉虎远远地,把红矾溶出来,刘大双再偷偷放一点糖,用个木棍渐渐搅动,待反应差未几了,又放一点糖出来。这个时候,刘大双可不敢分神,铬液可否胜利,端赖慢工夫,糖要一点一点放,不然铬液就废了。
“垮台操的!你觉得跟着看了两天,你就会了?你做一张出来我看看!”刘玉虎的确就想抡起巴掌来几下。
刘大双不吭声,眼神却很果断。
“小兔崽子,你就装吧!”刘玉虎恨恨地。
刘大双也不出声,拿过皮子,称好重量,又称了点盐,把皮子放到缸里,搅和了一会,擦擦手走了,出门时冲着刘玉虎呲牙一笑。
“真的?我儿子脑袋开窍了!”
“装,你持续装!”
“爸,咱可说定了,我如果做的好,就让我去上学,我如果做坏了,跟你学三年。”
孟氏不晓得如何的,这阵子内心老有点非常的感受,这个大儿子自从前次掉土豆窖今后,仿佛有点变了。
“好,明天把话摞这儿,谁忏悔谁王八犊子!”刘玉虎说完,反应过来了,把本身也骂了,气的一脚踹开房门,去内里蹓达去了。
“没有啊,每天在你眼皮底下,能瞒啥。”刘大双仍旧嘻嘻哈哈哟,可内心却有点直突突。
刘大双来到装皮的缸前,用力搅和了一阵子,然后,用手左捏一下,右捏一下,又抓起来翻来覆去的看,查抄一下回水环境如何。
“妈,你借点钱给我,包管把皮子做好。”
刘大双施施然来到街上的药铺,十个铜钱花完,买了五两红矾。
牛皮回水环境不错,很均匀,牛皮柔嫩了很多,差未几了,明天能够浸灰了,可刘大双俄然想到一个致命的题目,他手里只要石灰,没有硫化碱。而硫化碱是脱毛必须用到的,不然牛皮上的毛很难脱掉。
“儿子,你真会做皮子?”
“不过,做皮子真挺简朴的,我也会。”刘大双又渐渐说了一句。
“你个小兔崽子,看把你爸气的,都说胡话了。”孟氏一边说一边照刘大双后脑勺抽了两巴掌,不过软软的,没用甚么力量。
“妈,你说!”
“行,妈信你一回,拿十个吧!咱家不宽操。”
“完了,有点嘚瑟大劲了,这不得被老刘看笑话,看来人不作不会死。”刘大双开端有压力了,肠子都青了。
刘玉虎这个气呀,浑身冒火,指着刘大双的鼻子说:“好!你做一张出来,比我做的好,我卖屋子也供你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