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一走,谢三站起家,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走了几步。他想去找何欢,可他们都道过别了。她也说了,祝他“一起顺风”,他如何能眼巴巴奉上门?不过,他是如何都不会让何欢再次戴上枷锁,踏入衙门受委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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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想得不错!”肖捕头排闼而入,对着吕县令说:“大人,鄙人方才见过沈大爷派来的管事沈强。他表示鄙人,何大蜜斯如何说都是沈大奶奶的表妹。沈大爷本日本来是要出门的,传闻有人指证何家,他特地留在家中等动静。”
“这到底是甚么意义,抓不抓人?”吕县令一脸急色。
长安怔了一下,点头道:“不是。小的走去沈家的时候,远远看到沈强管事急仓促出门了,好似去衙门了。”
“宦海的事,你不懂。”吕县令连连点头,喃喃道:“谢三爷如果摆明护着何大蜜斯,就算我立了功,升了官又如何?将来他有的是机遇给我穿小鞋……不可,不可。”他连连点头,“再说,何大蜜斯但是沈大爷的小姨子……”
“你也说是‘正巧’。又能申明甚么呢?”谢三沉下了脸,一字一句陈述:“固然蓟州与都城相隔甚远,如果八百里加急的话,来回也用不了几天。林捕头莫不是想让我请来皇上的圣旨。表白我的态度吧?”
谢三闻言,行至窗口朝外望去,就见长安正疾步朝堆栈走来。他转而朝沈家大门望去,心中暗忖:水汀不过是一颗棋子。她去而复返,到底受何人教唆,有甚么目标?何家一穷二白,何欢也算长得不错,但还称不上国色天香,一笑倾城。应当没人针对他们才是。
“鄙人不敢!”林捕头赶快对着谢三拱了拱手,宣称归去复命,急仓促走了。
林捕头愣了一下,低头道:“水汀伐鼓鸣冤的时候,引来很多百姓围观,她当场拿出了唐安的真迹,又振振有词地说……”
林捕头不屑地看一眼低头群情的吕县令及肖捕头,转头朝大牢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