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汀触及何柏海的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盈盈跪在吕大人面前,沉默流下两行清泪。
“你如何这么问?”吕县令惊奇地看着林捕头。
水汀一味低着头跪在地上,并不言语。
就在吕县令还是踌躇不决之际,水汀转头对着何柏海重重磕了一个头,哀声说:“老爷,妾身只想如蝼蚁普通轻易偷生,您的交谊,妾身只能下辈子再还给您。”
“黑幕倒是没有,不过他偶然中提及,他是在蓟州赶上谢三爷的,并不是谢三爷所说,他与谢捕头一起追踪冯骥阳来到蓟州。”
“大人,冤枉啊!”何柏海的神采更加丢脸,伏在地上哀声说:“大人明鉴,她这是诬告草民,草民是本分的贩子。如何能够私通反贼。”他连连喊冤,脸上却并无半点惊奇与愤激,眼中只要忧愁与踌躇。
肖捕头一脸不附和,点头认定:“有甚么好听的。她要说的。先前都已经说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