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回道:“何大蜜斯,沈大爷叮咛鄙人先替您诊治。”
何欢昂首朝萱草看去,就见她心虚地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何欢诘问方大夫:“表姐夫的手,特别是右手,有没有伤到经脉?”
何欢昂首看他,期盼地问:“今后你还是能和之前一样写字,作画,操琴,对吗?”
“等一下。”沈经纶拦住她,看她的眼神刹时变得温和了。“我没有怪责你的意义,并且我确切没事了,手上的伤需求时候渐渐养着。”
长久的沉默中,何欢满心只要“担忧”二字。受伤的人最忌发热,她思疑,沈经纶昨晚烧了一夜,明天方才好些,得知她一向在等他,以是勉强起床见她。
目睹萱草替她推开了书房的大门,何欢忐忑地进屋,昂首看去,就见沈经纶如平常普通坐在桌子前面。他穿戴一身素色常服,神情如常,双手被纱布严严实实包着,平摊在桌子上。
这一厢,谢三眼睁睁看着沈家的马车垂垂远去,另一边,何欢呆呆地坐在马车内,脑海中尽是沈经纶的声音。
何靖试着轻拍何欢的背,用眼神扣问萱草,产生了甚么事。萱草摇点头,又对着他们福了福,回身叮咛小丫环筹办洗脸水,再奉上茶水滴心。
“表姐夫,我想起家里另有事,不如我改天再过来见您,您好好歇息。”何欢的声音细若蚊蝇,说罢回身就想走。
“你在发热。”何欢说得又急又快,“大夫到底如何说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你不消急着见我……”
第二天上午,时近中午,何欢正想再找萱草问一问沈经纶的环境,她已经站在门外,客气地请何欢去见沈经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