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你赶我走的，你可别悔怨。”
陆大叔环顾四周，拉着何欢站在柜台的角落，用微不成闻的声音说：“唐安是先太子的幕僚，是逆贼。”他对她比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老妇没再摈除何欢，瞪了一眼门后的小厮，大声说：“还不快去禀告二蜜斯！”
“我晓得。”何欢低头，用更低的声音说：“大叔，如果我有齐大石的真迹……”
“蜜斯，不如归去吧。”白芍轻声劝说。
陆大叔也是个痴儿，从小喜好书画古籍，他一一历数了其他九幅画展转的经历，又把它们仆人的背景说得清清楚楚。
陆大叔看他眼熟，推说何欢找他当东西。少年并不信赖这话，又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陆大叔坚称何欢只是与他还价还价，少年这才分开了书斋。
“这事你不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