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和曹氏齐齐点头。曹氏又道:“总之,她在沈家杀人得逞后,打伤了很多下人,急仓促逃出城去了。沈大爷赶快去找新来的县令王大人。提及来,这个王大人也是胡涂蛋,直到这时候才发明林捕头不在衙门。另有,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当县令的,林捕头不在,他竟然不晓得如何调派捕快抓人,最后还得靠沈大爷,才气主持大局。可惜,因为这么一担搁,误了时候,没能抓到女倭贼。”
“大蜜斯,您这话固然没错,但本日是我亲眼看到,隔一条街的李婆婆想找我说话,被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岔开了。那人我前几次接送二少爷的时候就见过。当时我觉得只是不谨慎同路,本日我去找谢三爷,走的是其他的道,总不会真的这么刚巧吧!”说到这,曹氏低声嘟囔:“本来我还一向感觉奇特,为甚么我一起接送二少爷,向来不会赶上别人与我打号召。”
“可到底皇后生的儿子才是嫡子。”陶氏不平。
陶氏听着,又是唏嘘,又是仇恨,不竭反复,如果抓到人就好了,即便只是一个女倭贼,也算是替大师报仇。
陶氏听着直点头,轻笑道:“你说得也太夸大了。若内里的事果然闹得这么短长,早前我们为甚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欢儿,你如何了?”陶氏奇特地看着何欢。
“我听街上的人说……对了,得先说另一件事,就是林捕头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