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正要倒酒,顾凛俄然问她:“你额头如何了?”
陈之夏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赋结结巴巴道:“你如何晓得是跟吴冰冰?”
顾凛微微一笑:“不错。下次别再让人抓破额头。”
明天的晚餐有点不一样。陈之夏灵敏地发明了这一点。格外的丰厚,格外的用心,用了银餐具,另有上好的红酒。
“哦,健忘了。”顾凛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他扭过甚去,不再看陈之夏了。
她在露台上莳花,她觉得还要在这里住好久吧?她是怀着如何的表情种下这些傻乎乎的植物?
内心的酸楚一点点伸展,陈之夏吃不下任何东西,她想喝酒。
顾凛无认识地抬起手,悄悄抚摩着那些小小的叶片。
幸亏她不爱他。幸亏。
陈之夏哑然:“顾凛,你,你这是在鼓励我吗?”
顾凛没答复她的题目,他给本身和陈之夏各倒了一杯酒:“谁赢了?”
停止和谈,她很高兴吧?明天,她笑的那么光辉,还去找人庆贺。
陈之夏回到鹦鹉洲的公寓时,暮色已经深了,可屋子里却没有开灯。
顾凛俄然想起树屋的阿谁下午。阿谁荫凉闲适的下午,他为她操琴,而她含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