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夏和程一楠约了用饭的地点,想了想,又给顾凛打了个电话。
纪慕泽没接他的打趣:“你就说你探听她干吗?”
“嗯。”顾凛放下电话,揉了揉额头。
纪慕泽洋洋对劲:“碰她是迟早的事。那丫头已经爱我爱得没法自拔了。”
他放动手机,用固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不过秘书也只敢在内心测度一下,底子不敢多嘴。点头笑道:“好的。顾总。”
“喂?顾总,我早晨不返来住了。跟你说一声。”陈之夏的语气很轻巧。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顾凛的神采更加丢脸。
第二天很早,顾凛就走了,餐桌上放着几盒药膏,中间另有一张纸条。
陈之夏拿着纸条研讨着顾凛的字体,内心暗道,都说字如其人,可顾凛的字,却跟他的人完整不一样。他那么傲慢那么毒舌,写出来的字应当张扬尽情才对,可纸条上的字,却像一个内敛、慎重、自律的人写出来的。
顾凛眉头皱了起来,想要问陈之夏早晨住哪儿,却恰好拉不上面子,正筹办旁敲侧击问清楚,陈之夏仓促挂了电话:“我手机快没电了,不跟你说了哈,我要保存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