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笑看李英歌,直言不讳道,“你说的不错。父皇是成心祸水东引。鞠问战俘和献俘的差事转派给了老迈,以后如何,都由他来跑腿。我恰好清平悄悄地奉旨养伤。”
又问道,“不是说三件事?另有甚么事,一并说了罢。”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落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萧寒潜赖笑道,“我没你说的那么漂亮。我讨了几个东北大营的军职,这可比任何浮名都实在。”
至于二皇子,自有他的好母后为他这好皇兄运营。
李英歌摊开纸笺,提笔沾墨,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大字“承诺书”。
萧寒潜眯起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额角有处淡淡的藐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帮。”萧寒潜忍俊不由,放开她道,“有胡匪和李松的动静,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李英歌却看向厅下,非常天然道,“您让小福全儿取纸笔来吧?您给我写张字据。”
能不能落实他想要的军职,倒是能够从“胡匪”身上动手。
萧寒潜就逗她,“那你给李松卜卦罢,你的卦象不是很准吗?何必请我帮手。”
萧寒潜唇角微勾,“父皇骂我残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
李英歌暗翻白眼,对付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小福全儿很快奉上纸笔,又冷静退到厅下。
李英歌收笔,将纸笺拍到他跟前,“您按指模吧!”
李英歌眼神闪动,抿着嘴笑,“我还没想好。第三件事前记取,将来我想到了再奉告您。”
他盘算主张,就故作惊奇道,“我记得内二房的老太太归天后,你娘就断了和内二房的手札来往。本来你和你族姐很熟,连带她弟弟的下落都操心?”
她怕他再跑偏,就软软隧道,“乾王哥哥,您帮我找李松,再帮我查一查劫杀李松那批胡匪的来路。谁晓得这此中牵涉了些甚么恩仇,说不定对您有效呢?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却生硬着发作不起来。
她正卡在萧寒潜下巴处,一昂首,就“亲”到了萧寒潜的脸颊。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采,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胡匪劫杀下落不明。
守在厅下的小福全儿唬了一跳,憨憨问道,“王爷,小王妃没事儿吧!”
李英歌不由想起宿世启阳帝对外是如何评价萧寒潜的。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甚么落马摔残,不过是启阳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李英歌:“……”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紧紧抱在胸前。
萧寒潜却眯起凤眸,沉声道,“你问这些和你想让我做的事有甚么干系?”
萧寒潜不以为李英歌能有甚么大事求他,遂不觉得意的喊人。
她就微微拉开二人的间隔,伸手摸上他的额角,点头道,“五皇子殿下罪有应得,我有甚么好怕的。您这里如何了?”
说着半坐起家来,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击老五的?”
萧寒潜懒很多说,只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轻笑道,“如果没有你算的卦象,我也没法抢占先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残老五的虎伥,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