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启阳帝是何态度,看来萧寒潜御书房一行非常顺利。
东北边关的皮草药材但是来钱的买卖,事件也庞大,李英歌迟早要亲身的打理的。
谢妈妈没有不承诺的。
李英歌就不掩嫌恶的道,“阿谁袁骁泱休了我族姐,我讨厌他。你暗中替我留意他的动静,他如勇敢打着旧姻亲的灯号找到李府来恶心人,你就帮我打他出去!”
也能为寻觅李松添一笔助力。
李英歌就顺势道,“妈妈自去代我守岁吧,留常青给我值夜就行了。你把忠叔的信拿来,我读读信说不定就有了睡意,转头你给忠叔复书时,我也好添上两句话。”
常青回李府时,还带了外头的最新动静。
倒也合适袁骁泱一惯的风格!
本来忠叔是谢氏为女儿安排的退路暗桩,现在李英歌不傻了,谢氏就把忠叔那批人由暗转明,在李子昌那边过了明路,将来好做李英歌的陪房,越早认小主子,和小主子建立起情分来才好。
她深藏在心底的事不能和其别人倾诉,却能够恰当的透给憨直的常青。
但她深知分寸本分,并未几问多管,尽管应下李英歌叮咛她的事。
是怕淇河袁家遭到彻查胡匪的连累,才急着进京刺探罢。
李英歌悄悄吁出一口气,松开被她拽得起皱褶的锦被,抬头故作不适的道,“我没事。就是牙龈痒痒,总忍不住想去舔,嘴里总感觉怪怪的。”
李英歌看着常青无前提的和她同仇敌忾,微沉的心稍稍畅快起来,适可而止的转开话题,“我听瑾瑜说,年月朔宫中祭天坛,请的是青玉观的羽士,你对这些事体味多少?”
常青想了想答道,“青玉观是皇家道观,祭天坛的事都是由国师和钦天监亲身安排的。至于此中人选细节,只要皇上能亲身过目。外人不晓得,也不敢刺探。”
忠叔被谢氏派去淇河近四年,在东北边关已有本身的根底和人脉,行的虽是商贾之事,但贩子的干系网倒是不容藐视的。
次日不到四更天,全部李府就动了起来。
李英歌嘲笑,五皇子这一出来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四十九天后谁还记得五皇子是好是坏,五皇子八成要“怀想”先帝,体残不支而“悲哀而亡”了。
李英歌想了想没有其他遗漏,才完整放松下来,窝进锦被里阖眼睡去。
这事恐怕连萧寒潜都帮不上忙,她也不想把她要找无归道长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更不想在环境未明时,牵涉进陈瑾瑜。
启阳帝祭天后当着朝贺百官的面,册立二皇子为太子,由国师和钦天监测算黄道谷旦,将于四月十七日行立储大典。
强龙不压地头蛇,萧寒潜派人去查胡匪的事,本事一定在忠叔之上。
谢妈妈想起寻觅李松下落的事,还是李英歌主动开口,拜托谢氏让忠叔去办的,只当她是想起同名族姐一家的惨痛了局吓的,忙安抚道,“英哥儿美意,松大少爷也必定能吉人天相,我们渐渐找,东北边关就那么大,总能找到的……”
不等故意人绝望扼腕,很快宫中公布的圣旨就砸得满都城都沸腾起来。
大秦朝以玄门为尊,国师在启阳帝面前不必膜拜,青玉观祭天坛的事想来是不能胡乱刺探了。
李英歌莞尔。
李英歌沉吟半晌,只道,“我明天在宫里偶尔瞥见了灯幸小道长,你等着初四羽士做完法事出宫,就帮我跟着灯辛小道长。”
李英歌随便搭在锦被上的手倏然收紧,本来红润的小脸俄然冷了下来,衬着大红底绣五福祥云团花的被面,竟显出几分阴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