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司棋恨得牙痒痒,柳子珩不过就比他大了几岁,但是现在已然深得圣心,出息大好,他却还只能汲汲营营,追求机遇。
他的面前,是两杯沏好的茶,看到伍司棋到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现在外头都晓得是皇子斗法,可到底有谁参与此中了,谁也说不准,谁也不敢说。
伍司棋俊美的脸庞有半晌的苍茫,景鹤先生说他的心乱了?是真的么?
只是,柳子珩到底是如何晓得事情的本相的?
这是伍司棋第一次进入安远侯府,和他设想的有些不一样,柳子珩东风对劲,安远侯府哪怕不都丽堂皇,也不该如此的,清冷萧索!
伍司棋白了他一眼,“就你?还不如你家公子我一小我呢!我打不过,还能跑,带上你,跑都不跑不了!”
就在这时,管事急仓促的出去,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这才开口,“公子,安远侯府派人来请!”
“那可不必然,指不定他在故作姿势,诱敌深切呢?”
柳子珩抬眸看了伍司棋一眼,冷冷的说了一句,“是小厮沏的。”
当时任人凌辱的孤儿寡母,也因为柳子珩深得圣心而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乃至康王府和卫国公府都抢着要柳子珩做半子?
伍司棋不起火时还好,一但起火,便是暴雨雷霆,谁迎上去,谁不利!
究竟上,这一次的事情发作后,有行动可不是高琳华一个!
“我的心没乱,高琳华不管是不是聪明过了头,起码有她的提示,我们福健的事不消在担忧,并且还拿到了那份手书,她的事,到底还是要帮一帮才是。”
伍司棋没有说话,柳子珩绝对干的出来那种事!他才不会管那些是不是皇子,是不是将来的天下之主呢!
他家公子这些年也生长了很多权势,如果被柳子珩拉出来,但是不轻易洗清。
伍司棋摇点头,“不至于,我和柳子珩无冤无仇,他不会栽赃到我头上!
可柳子珩就是将张二丢归去了罢了,不像是有其他行动的模样。
景鹤先生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法,若真的心没乱,又何必费经心机去帮高琳华?
伍司棋不在乎的坐下,端起那杯茶泯了泯,闪现一抹笑意,“能喝到安远侯亲手沏的茶,是伍某的幸运!”
伍司棋站在安远侯府门前看了一会儿,这才迈步出来,“领我去见你们侯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