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畴前习过武?”
凌珣轻咳了一声,带了几分奉迎道:“头一回便宜力差了些,下回包管再不如许。”
新月叫这话听得愣住了,半晌才惊奇道:“那我方才如何听人说她吵着要给妹夫做王妃?”
“这有甚么,他是大夫。”
“是,都听王妃娘娘的。”凌珣低头一笑,整颗心如沐东风,柔嫩而安宁。
“……”凌珣眼皮又抽了一下,“无事,我皮糙,不怕。”
阿茶心中发暖,勾着她的手嘻嘻笑了一声,刚想说甚么,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可长明却不知为何,就是感觉自家这冰脸姑爷今儿个有些不一样。
这是府中下人们乱嚼舌根了?阿茶笑意微敛,皱了一下眉:“只是曲解罢了。”
阿茶都不知昨晚被他弄哭了多少回,只模糊记得他每回说“最后一次”都不作数。
昨晚一宿没有睡好,身上虽上了药,但也仍有酸痛,是以她这会儿实在困得短长。
远远地便瞥见一个苗条的人影立在院中,身姿俊朗,如松如竹,凌珣挑眉,有些惊奇地发明自家岳父本日竟换下了平常穿的素色长袍,穿上了玄色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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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诘问,阿茶便悄悄舒出了一口气,她与新月姐姐之间没有奥妙,可这等私密的事情倒是没法说的:“好,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此时天气尚早,初日起,晨光微浓,带着几抹独属于夏季的热切。
素了二十多年男人一朝解禁,便如同那久不知肉味的饿狼,折腾起人来可谓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