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顾花桐收到梅劭的来信,信中要她本日装病别去赴宴,等永宁长公主出门以后悄悄溜出来,去一家名为“醉清风”的酒楼寻他。
阿茶自是没有任何踌躇就点头应下了。虽她心中对向永王妃伸谢一事非常挂念,然大局为重,她自是不会在这类时候拖他的后腿。
“对哦,即便不知此中启事,你与永王府交好之事怕也是人尽皆知了呢。”阿茶恍悟,而后便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那他们会如何做呢?”
凌珣爱极了她这一脸嘚瑟的小模样,低笑一声就偏头咬住了她白嫩的耳垂:“嗯,晓得,这就来疼你。”
临行前他俄然拿出一个小油纸包放在了阿茶怀里。
凌珣有过叮咛,阿茶又还在“静养中”,府卫们不敢随便将人往府里请,是以雪雁这会儿还在门外候着。
“三今后?”阿茶一愣,半晌才骇怪道,“三今后不是永王妃的寿诞吗?他们莫不是要……”
“郡主,”雪雁哽咽了一声,眼中又滚下眼泪来,“郡主叫歹人劫走了!”
阿茶看了看那小小的油纸包,甜美蜜地笑了,虽想着本身呆在家中应当用不到,然还是谨慎地将它放进了挂在腰间的荷包里。
不管如何样,还是要先问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才好,不然顾花桐万一真的出了甚么事,不说永宁长公主和梅劭会如何,她本身心中也过不去。
小玉瓶里装的是老永安侯刚研制胜利的皇室秘药之解药,有了它,不但楚昀有救了,皇家暗卫也不再是没法撼动的存在。
“这几个月来我一向陪着你深居简出,他们寻不到机遇,心中必然焦急……”
第145章
淡淡的一句话,带着绝对的霸气,阿茶一听就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好。”
阿茶拧着眉,面色有些严厉。按理来讲本日顾花桐应当跟着永宁长公主前去永王府赴宴才是,如何会俄然呈现在这里,且还走失了?
“放心吧,都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凌珣不喜好看到她皱眉,低头亲了亲她微拧的眉头安抚道,“倒是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儿地呆在家中,不要出门了,等过了这一阵,我再陪你上门去与永王妃道歉,嗯?”
“王妃!求王妃救救我家女人!”鲜艳如花的少女一瞥见阿茶便大哭着扑了过来跪倒在地,她面色镇静,双眼红肿,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瞧着像是受了甚么大惊吓,模样非常不幸。
阿茶眼睛一亮,却又有些踌躇:“但是宫里头……”
凌珣点头:“半个多月前娘舅便来过信——小昀伤好进京了,现在正暗藏在暗处,筹办再次行动。”
本来顾花桐本日没有随永宁长公主去永王府赴宴,是因为她“病了”。天然,不是真病,她只是想以此借口出来赴梅劭的约罢了——因永宁长公主始终分歧意没啥的求亲,也不让两人见面,顾花桐在被阿茶教会给梅劭写信以后,便一向与梅劭手札来往。因通过阿茶太费事,梅劭便寻了只信鸟叫人转而送给顾花桐,两人自此开端了奥妙通信。
白兰很快就将雪雁带了出去。
事情有些蹊跷,阿茶不敢粗心,思考半晌点了点头:“可。”
“可那日永王妃救了我的事情,宫里那位都不见得晓得,那些人又是从何得知呢?”
凌珣提示她:“先前上门伸谢之事瞒不住别人。”
凌珣有些心疼,又低头亲了她一口,这才道:“等永王妃寿宴过后,我带你去白马寺看红叶。”
阿茶心中一惊,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