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的县令也已经来了,岳父这几日正在与他交代,估计后日能走。”凌珣说完,又抬目扫了他一眼,“你呢?一起回吗?”
“传旨的蔡公公已经进入贺州,现在正往三阳县来,这会儿已是傍晚,我估计他们会明早上门。表哥详细筹办何时出发?”
“那你可不准拿我出气。”嘴上这么说,可一身风骚艳紫色衣袍,身上挂满了金玉配饰的青年还是听话地晃进屋,在凌珣劈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说着还吐了吐舌头拱了拱手,一派的娇憨天真,率性安闲,凌珣眉眼放软,也跟着弯起了唇角。只是想到进京之事,他又笑意微顿,摸了摸她白玉般的面庞问道:“阿茶……想不想要一个做王爷的相公?”
“我再看吧,这里山高水远的清闲,归去又要被我娘逼婚,头疼……”
“嗯,凌珣能护你一时全面,但不能完整处理题目,楚巽却能够。我不想让你过躲躲藏藏,心惊胆战的日子,以是接下来的日子,或许没法如以往那么安静了,你要故意机筹办。”
虽说父亲是县令,但她自小在山村里长大,与平常村姑也差不了太多,这俄然跃上枝头变成了身份贵重的王妃,哪儿会不怕呢?
只某个抱不到媳妇的青年神采一日比一日黑。
凌珣“嗯”了一声。他到底离京已久,畴前的权势也因白云山之战散了大半,现在想要在与宣和帝对峙的环境下重回顶峰,天然需求争夺一些缓冲的时候。
炽.热的温度从她唇齿间传来,带着些热切,带着些压抑,垂垂便叫她有些喘不上气儿。
叮叮铛铛的响声吵得凌珣直皱眉,忍不住昂首嫌弃道:“别老跟个娘们似的甚么都往身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