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揣摩了半响也没明白,只得问道:“做甚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或许江姓人氏多如牛毛,但是姓江名余的必定未几,加上又是大同府人士又是叫江余的,年约十五的哥儿便更好找了。
“那又如何?”
“我能做的事儿又少了一件。”
当初江余单独一人,手中无路引无公验,既住不得堆栈,也不敢与旁人有过量牵涉,一起东躲西藏,莽鲁莽撞地在山里找到一处屋子便住了下来,吃了很多苦头,却因着极少与人交换,化名倒是想了,却一向没机遇利用。
明显毫无神采,倒是比几天前看着宋瑜吧嗒吧嗒掉泪珠子还要让人感觉不幸。
不一样?
别看卓承兴一副大大咧咧,莽鲁莽撞的模样,身家性命都与宋瑜的安危绑在一起,他又岂会如此粗心粗心,放一个陌生女子靠近宋瑜。
如此一说,宋瑜倒是懂了,这是觉得他晓得了他的身份?
宋瑜摸了摸下巴,还确切不一样,不过那些驿使还是卓承兴,一个个都相本地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