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深仇大恨啊,至于嘛!傅恒天然不肯放手,担忧地看向劈面的零泪,剪春与花笺正扶着一向连连咳嗽的她,怕是再迟一刻,此人就真要没命了。见及此,傅恒不由起了恼意,大力把弘历从榻上扯了下来,“四阿哥,你如何能对格格脱手呢?动手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如果她有了甚么不测,四阿哥要如何交代……”
瞧她笑得没心没肺,他神采一沉,怒声道,“你脸皮可真厚,都说‘知耻近乎勇’,而你是‘恶棍近乎痞’。”
她露齿一笑,“很简朴,你带我和傅恒出宫去吧。”
“是你说的,她手腕上的指痕不会留太久,我们得抓紧时候呀”,说着,她就要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莲花馆内有间读书堂,经常能传出朗朗读读声,那声音如铮铮玉落,常引得宫女藏在窗下窥视。
“可也没坏处啊”,她昂昂头,笑道,“不但没坏处,还大快民气呢。”
零泪无法地叹口气,她只能“软”到这里了,大步流星地就往屋内走。傅恒见她架式不对,怕他俩再打起来,从速跟了上去。公然,才一进屋,她就号令起来,“你另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踢了你一下嘛,我现在就奉告你,放心,你没事儿,你今后还会娶四五十个老婆,生二三十个孩子的。”
傅恒一愣,自知刚才的语气确切不敬,立即解释道,“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