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回身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轻声,“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傅恒的”,起家,仓促赶往富察府。
剪春怕她扯痛伤口,边为她身后垫上引枕,边柔声安抚道,“格格放心,傅恒大人已被救出,皇上还派了太医到他府上医治。”
零泪面上带笑道,“晓得这几日让你们担忧了,转头我好好赏你们”,目光睇上她手里的食盒,“这是甚么?”
自他走后,零泪又是昏睡了一天一夜,雍正与熹妃多次派人过来扣问她是否醒了,连满心挂念着儿子的齐妃也亲身过来了一趟。其别人也筹算来探病,雍正得知后,特地下了一道旨意,在零泪身材完整病愈前,不准任何人来扰她疗养。如此,竹子院才算是清净了下来。
剪春摇点头,“伤很多重,奴婢也不知。只是听四阿哥说,已无生命伤害。”
“甚么事儿啊?”剪春埋头持续扫雪。
他渐渐上前,步子很轻,抬手和顺地抚着她惨白如雪的脸,眼中疼惜与惭愧缠绵交叉,他好想钻入她的梦里,将那些让她惊骇的东西十足赶走。
“格格已经昏倒了三天三夜了”,说完,不知是哭还是笑地就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