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如何?
见着母亲分开,容承楚当即环顾四周,二话不说便窜进了丞相府最偏僻一角的内院里。
荷花夫人瞧着本身的儿子,微微一笑,“女人总归是心软的,不像你们男人。女人常常是拿得起,放不下,这公主也是如此!心软一时倒也罢了,如果心软一世……怕是要痛苦平生了!”
容承楚嗤鼻,“生得貌美如花又如何?那墙里头的男人,还是不是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应了容承楚那句话,他有个好母亲,能帮着他兜着统统的错误!
一个孤女罢了!
屋内传出女子低低的哭声,伴跟着难掩的轻哼,仿佛是痛苦又像是挣扎。而后是容承楚对劲的笑声,另有那满足的长叹!
“别哭了,早晨哥哥再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容承楚笑着翻墙走。
他扯了唇角,笑得那样邪冷,“哟,劈柴呢?如何,那帮人又欺负你了?啧啧啧,真是不幸死了,没娘疼的孩子,就是惨!不像我……我有个好母亲,不管做了甚么事,也不管我爹多讨厌我,我娘都能保住我全面!”
他步步逼近,“迟早是这丞相府的仆人!小乔儿,你就不好好想一想,获咎了我会是甚么了局吗?能够连这个小院子都保不住!”
“不要!我不要嫁给杀猪的,我不要嫁给刽子手,更不要嫁给傻子!”容乔儿哭得梨花带雨。
容乔儿捏紧了手中的柴刀,“你出去!你出去!”
“青楼里的女人都睡遍了,终究能够尝尝,丞相府的女儿了!”容承楚朗声大笑,笑得那样对劲。
“去吧!”容承楚不信这个邪,“你娘当年比我娘还没用呢!出身青楼,本就是个烟花薄命种,如果生个儿子倒也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可惜啊……生了你这个催命符!”
稚嫩的脸庞,渐渐的胶原蛋白,这白净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加上这撩人的哭声,透着丝丝勾魂的低咽,在容承楚看来,比那青楼里的莺歌燕语好听多了!
容乔儿低低的抽泣,“哥哥,你放过我吧……我们是兄妹,亲兄妹!”
容承楚站住,摸着下巴仿佛是在好好的思虑题目,“如果今后我接掌了丞相府,成为当朝丞相,我就把你嫁给城东的屠夫?要不就是那菜市口杀人的刽子手!城西的棺材铺,他家的儿子是个傻子,正巧找不到媳妇!你也晓得,棺材铺的老板有的是钱,只是……”
容乔儿哭得泣不成声,何如这容承楚是个不要脸的玩意,整天吃喝玩乐,不是赌坊就是青楼。偶尔受了惩戒也只是在房间里待几天闭门思过,这容东山还真的没拿他如何样过!
“前次让你跑了,这一次可就没那么轻易了!现在全部丞相府的人都在忙着购置今儿的父亲寿宴!丞相的寿宴哦!到时候皇上、贵妃、文武百官都会来道贺,如果俄然传出个甚么事儿来……”
不像容夕,就算是个女子,也是个嫡长女!
肥胖的女子正哈腰拿着柴刀筹办劈柴,听得身后的响动当即转过身来,“谁??”
“她是宫里出来的,你觉得太后娘娘之所觉得太后娘娘,只是靠着昔年的倾城之貌?”荷花夫人长长吐出一口气,“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如果真的动起心机来,只怕谁都不是她的敌手!”
这些,都是容乔儿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喉间转动,容承楚含笑夺下她手中的柴刀,“这就对了嘛!你放心,有哥哥在啊,必然不会让你嫁给杀猪的,嫁给傻子!”
“没干系!”容承楚笑得冷冽,“那老不死的女儿,长得这么斑斓却丢在这里刻苦受累,是在是不像样!的确就是暴殄天物!啧啧啧……哥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