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微微一震,顿住了脚步。
这是萧无衣头一回见着锦衣华服的秦如玉,美人如玉,果然是人如其名。这后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标致,一个比一个貌美如花。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总喜好变着法的找新面孔,新感受。
正在萧无衣踌躇之际,听得莫鸢开了口,“本来我也不晓得是姐姐入了宫,只不过今儿一早就传闻长乐宫那头得了恩释。眼下我算是明白了,本来是皇上欢畅,因为姐姐入宫,皇上他欢畅。”
萧无衣轻叹一声,走进暖阁的时候,莫鸢已经等在那边。萧无衣瞥见她的时候,只感觉莫鸢仿佛肥胖了很多,整小我蕉萃了很多,仿佛跟她分开之前见过的最后一眼比拟,换了小我似得,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萧无衣点头,“入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是这后宫的妃子,跟前朝没甚么干系。”这话的言外之意,天子不喜好后宫跟前朝有太多干系,实则是让秦如玉重视言行。
“公主!”莫鸢疾呼。
萧无衣略显游移的看了她一眼,默静坐下,不过瞧了一眼桌案上的东西,萧无衣便料定,这莫鸢找的定然不止她一人,毕竟甚么器具都有三份呢!难不成,另有人要来?
而莫鸢的神情,也是恹恹得短长。
莫鸢眸色陡沉,“玉妃,你何必咄咄逼人?上一次的事情,受伤的是本宫,皇上跟前本宫尚且与你讨情,你现在……”
听得这话,莫鸢的神采愈发丢脸。她忙不迭扭头去看萧无衣,幸亏萧无衣的神采倒也安静得很,无悲无喜,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她们所言之事,同她没有半分干系。
婢女上茶上点心,秦如玉施施然的坐在那边,冷眼看着忙繁忙碌的世人,俄而才皮笑肉不笑道,“鸢妃这是何为么呢?”她瞧着面前的萧无衣,“是皇上太久不来你宫里,以是关雎宫太冷僻,鸢妃便想着宴请,是奉迎本宫的意义吗?”
“本宫不会与你计算,也不会脱手打你!”提及这件事,莫鸢感觉本身脸上火辣辣的疼,前次那一巴掌也只是让秦如玉禁足罢了!禁足也就禁足,恰好萧无衣一返来,天子就解了秦如玉的禁足之令,实在是让人看了她关雎宫的笑话。
“计算?”秦如玉轻嗤,“到底是谁跟谁计算还不必然呢!虽说你我同为妃位,可如果真要论资排辈,鸢妃娘娘怕是要输了!本宫的母家是将军府,敢问鸢妃娘娘,您的母家是甚么?就凭你,也敢跟本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