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心中暗自敬佩,却不敢透露分毫。朱紫的雄师就在近旁,个个手持利刃,而本身独一一把干活用的撅头,干完活还得被收缴上去。每日里尽是被小军头拿皮鞭赶着去干拉纤、扛粮包、推车、挑担之类的夫役活,他都不知这大半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谁也不肯去想自家亲人是否也在逃荒的人群里。苦役们虽怠倦不堪,却也不敢拜别,一旦分开,便没了吃食。
另一半则是越国老兵,清灵派后营的亲信与他们一番拉家常后,便将越王的严肃完整踩踏。
此次南边大乱,国王欲率雄师返回都城,朱紫们自是不欢畅,可二牛他们却在心底窃喜,雄师即将撤离,他们也离斥逐归家之日不远了。
督军战战兢兢却仍在愣神,手中下认识地攥着那只被割掉的耳朵,鲜血从指缝间排泄。保护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大人,快走!”
兵头又呼喊起来,让大师列队前去挖坑之处,莫非还要持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