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冲冲,很拽地走了。
“当时都喝醉了……忘了。”她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不过我晓得,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俄然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话:“世上最悠远的间隔,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晓得我爱你。”
等他跟阵风一样走来,又跟座山一样站在我面前时,我才悻悻收回目光。
他面无神采,嘴角抽了抽,语气很冷硬:“你赢了。”
看模样,确切是我傻逼犯贱找虐了。
小样儿,跟我打嘴仗,你还嫩了点!
我们在市中间挑了个咖啡厅谈天。
口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被我喷了出来,我惊奇地看着她:“你说甚么?”
我承认刚才我是被陈兴德摸了几下,被他嘴里跳出来的那些荤段子调戏了几下,但如果说我是用身材换来的这一单买卖,那他未免也太藐视我了。
一层层迷惑在内心堆叠,可我总感觉那里不对,莫非是这丫的体贴我,怕陈兴德对我做甚么,以是……
她支支吾吾,看着我欲言又止,变扭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我刚想打电话给你说请你用饭,成果你就来找我了。”我搅着面前的咖啡问她。
压抑住即将迸发的肝火,我笑:“没甚么,就是祝陆大少今晚跟小知己有个夸姣的回想,再见!”
她不太信赖:“但是为甚么验孕纸上是阳性呢?”
第一个没有接,我陆连续续又打了两三个,直到第五次,他终究接了。
算了,想那么多干吗。
“这下你对劲了吧?”他朝我晃了晃手机,目光平直,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游弋着,酝酿了好一会儿,他说,“靠身材换来的合作是不是很利落?你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