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昌帝发笑,“如何不说话,怕朕么?你叫甚么?”
他伸脱手重重捏了捏她臀。
贴身公公见天子停了脚步,也跟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田田一片莲花里,一女子正在雨帘里轻拂荷叶。她纤细的身姿弯折成柔嫩的模样,跪在荷塘边,娇弱不幸的模样,怎能不叫民气动。
“嗯,真乖。”
大昌帝俄然止了脚步,眼中放了奇特的光,像是中了邪似的。
这公公是在宫中的白叟,又是贴身服侍大昌帝的,天子如许的神情,多数是被迷了心了,那里会猜不中帝王的心。他快步走下荷花池,亲身扶起还弯着腰的七七。走了近了,才发觉,即便是未央宫那位宠冠六宫的主子,也是不及面前这位的半分啊。
黑发垂髫,明眸流盼,肤如凝脂,桃夭浓李,无知中已然褪去稚女之姿,缥缈烟波里,成了绝代才子,一颦一笑,魅惑民气,这,便是狐狸本质。
七七是个妖,对于佛门重地向来是避而远之,总归那些东西碰多了,有点儿伤身。此时夜深人静,虽心口有些不适应,仍旧寻了个埋没的角落,跃墙而上。
他笑,那唇含着她的耳垂,近乎是狂烈的吞噬,“朕带你去黄金屋,带你去沉湎,去欢愉。”
七七乌亮的眼睛里装着灯火的灿烂,如他所愿,灵巧地褪了一半的衣衫。
她怎地一刹时长大了?
昏黄烛火下,惨白的神采,微蹙的眉毛,冰冷的脸庞,另有那生硬的手指,他看起来,竟,像个死人。
七七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大昌帝胸前的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勾引一个男人最为原始的占有欲,“皇上......”
他压紧了她的身,“七七?嗯,好名字。”
大昌帝的眼落于她的身,现在七七已然浑身湿透,小巧毕现。那样白璧无瑕的人儿,多像这一池荷塘里,粉白的莲。与那西域女子比较,多了清纯,却不失娇媚,这才是五十大寿最好的生辰礼,是上天赐他的。
那人没说话,静水无波的眼紧紧闭着。
七七忍不住低吟一声。
月中夜,雨中池,旖旎□□,耐不住孤单空虚。
他将她抱着,到了比来的茞若殿。
他脸上堆满了笑,“这位女人,下那么大雨,怎地在这里,谨慎感冒。您瞧,皇上心疼您那,着您去宫里头换身衣衫,您今后就在宫里呆着纳福吧。”
七七赤脚,足下尽是泥泞,白玉砥砺的的脚踝上被溅上了泥巴,黑与白相衬,却有类别样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