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安雅摸牌,安雅的手盖在牌上,全场俄然呈现了难以言表的沉寂。
“谁说不是呢。”安恪耸耸肩,嬉笑的摊开手道,“位面祭典的活动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并非针对你,不管是谁,适格者,才气者,还是依托道具的浅显人,能在之前关卡克服一名本源之子便已经充足了,这里不是疆场,更不是证明你气力的舞台,何况克服了狂掌,你也充足证明本身了吧?活动嘛,最首要的就是高兴,你瞧瞧天下树里那么多人,有几位能够闯到最后的关卡?他们还是不是乐此不疲的玩着,过程偶然候比成果更首要啊。”
中午十二点,西菲尔定时踏入了邓布利多的天下树模畴中,颠末几道地区传送,他很顺利踏入了终究范畴,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其间的仆人。
“你如何这么耍赖啊,都是一刻,你留在手里当暗刻分数不是更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