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菊比来还好吗?我们都好久没有联络了。”
“福生,你到底跟静禾说了些甚么?”
“嗯。”
“哥,人家是削发人,别拿人家开打趣。”
“师太熟谙我家长辈?”
放心师太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唉,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别管削发不削发,都一个样儿,该藏着掖着的,毫不拿出来显摆。
“好,那我就不问了。”
魏福生讪讪一笑,站一边等他。
“不晓得,二十年前的我,设法和现在并不一样。”
“一起参悟欢乐禅?”
……
对一个美的如烟似雾的女人,说不猎奇,那必定是自欺欺人,以是李青衫忍不住问了一下下。
听了他们这番对话,李青衫嘴皮子都快笑抽了,他实在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见纯爱,是在魏福生和一个尼姑身上。
“你要走了?”
魏福生诚恳承诺。
“师太不是削发人吗?”
“路上谨慎。”
她是不是在我内心装了窃听器,如何我想甚么她都晓得?
不过这货随即又给他出一个困难,他不想跟觉远归去,反而要跟他回龙海。本来这也没甚么,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觉远一点放人的意义都没有。
四个多小时后,他们坐上了去杭城的飞机。
……
“没甚么好说了,我该走了。”
觉弘远和尚底子没理睬他,连眼皮都没抬。
我也得敢归去啊!
固然很无聊,可起码不会愁闷啊!
就像放心师太所说:统统随缘吧!
放心师太的来由很简朴。
要不要问问姨?
这是离成佛不远了吗?
“拜别期近,不知诸位可有临别赠言要说?”
“今后不要再来了。”
“想晓得我当年的身份,不必然要问春秋的。归去问问你家长辈,就甚么都晓得了……如果她还没有忘了故交。”
“今后最好不要再来。”
放心师太却把题目又抛了归去。
魏福生也抱怨一声。
觉远和尚沉吟好久,见放心师太没有劝说之意,而魏福生又眼巴巴的看着他,瞅那模样,想回家的意念很激烈。
“哥,给我留点**行不可?”
人如何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