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的确是话本子,但是却更像春宫图,里边男女交缠的身影,画得极其细心。
珍珠与她对视一眼,想也没想从床上翻下来往床底下看,这一看,只感觉好天轰隆。
太子抓住她的手,无法笑道:“我甚么时候说过,你这一身不美了?”
她这副模样,太子内心忍不住升起几分罪过感,手指却在她身上抚过,见她不甚堪扰的模样,笑道:“你先跟我说,你的话本子放哪了?我就让你睡觉。”
垂着头,她脸颊羞红,如羽扇的乌黑眼睫在眼睛底下投下两道黑影,唇上抹了口脂,红润润的,看起来极其适口。满头青丝只用了一支赤金嵌宝的吐珠簪子挽着,乌黑的脖子,轻浮的纱衣裹在她身上,倒是甚么都遮不住。晕黄的烛光下,影影绰绰的,固然她有些缩手缩脚的,不过看起来还是极其诱人的,给人一种清纯与娇媚交合在一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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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伸手揽住她的腰,面上固然还是那种不食人间炊火的神采,看起来冷冷酷淡的,一双眼倒是带着灼人的温度。
听到太子唤她,她抿了抿唇,一咬牙,还是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
闻言,珍珠刚才还感觉降落的一颗心顿时又活了过来,她羞羞怯涩的笑了笑,问:“那么,我这一身,美不美啊?”
床底下?
珍珠红着脸伸手推他出去,边推边道道:“您等我脱了这身欠都雅的衣裳。”
珍珠哭丧着脸,回身就往外冲,要去换掉这一身衣裳。亏她特地让碧玉给她缝制的纱衣,话本子里的东西,底子就是哄人的。
太子见她鼓着脸就跑,想也没想就下了床大步追了畴昔,珍珠跑得太快,追到她的时候她都跑到洗漱的屏风后边去了,正抿着唇气呼呼的轻解纱衣,听到声音,猛的昂首看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两分惊诧。
珍珠咬着唇,只要如许才不至于让本身会因为害臊而跑归去,眼睛只盯着赤着踩在地上的乌黑一双巧足,就是不敢昂首看太子。只是半天没听到太子有甚么动静,她忍不住渐渐的昂首,就见太子怔怔的看着本身。
碧水端了水让她吃了两口,看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呵欠,扯唇道:“良媛,殿下让奴婢与您说,您床底下的话本子,他就带走了!”
“这些东西,都给本宫拿去烧了!”
珍珠迷惑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他不该该迫不及待的过来撕掉本身的衣裳,然后和本身酱酿那样吗?
珍珠瘪了瘪嘴,艰巨的展开眼睛看着他:“我要睡觉!”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奖饰的话从二人贴住的双唇间溢出,像是感喟普通。
“话本子?”太子挑眉,见她一副好欺负,又好骗的模样,又问:“那你把话本子藏哪了?”
直到打扮的时候珍珠内心另有气,满脸郁郁,碧玉给她把头发梳起来,然后见着她脖子后边的一个陈迹顿时脸一红。
珍珠困得不可,被太子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遍,她只想睡觉,听到太子说话,半天赋反应过来他在说甚么,脑袋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拱着,像是要寻一个温馨的处所,嘴上迷含混糊的道:“……话本子,话本子上学的。”
太子随便抽了一本看,看完以后,忍不住抚额。
珍珠十个手指头扣着屏风,只感觉身上薄薄的纱衣穿戴像是甚么都没穿一样,清清冷凉的,弄得她不安闲极了,内心羞赧得很。
“莫非,欠都雅吗?”
太子回过神,忍不住抚额,问:“你这是在哪学来的?”
第二天早上珍珠醒过来的时候太子早就走了,她睡得迷含混糊的抱着被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