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得了她赏的一盒子东珠,第二天珍珠就去椒兰宫谢赏,手里还拿了一份让付恒做的双皮奶。她总感觉,要和人靠近,只要吃好吃的,两人天然就靠近起来了。
珍珠不擅针线,能够她上辈子是猫吧,见着线就头晕,到最后将线弄得乱七八糟的。这是“天赋”,就算她如何尽力也弥补不了。不过让她打个络子,费些时候,还是弄打得出来的。
让碧玉把喜财四个也唤出去,一一把荷包给他们,道:“本日重阳节,但愿你们今后也能无病无灾,平安然安的。”
每一个荷包里封了五个金裸子,一个金骡子大抵半两,五个便是二两五。想了想,珍珠又往里边塞了一个,凑个整数,一共三两。然后又在荷包里各自装了茱萸,重阳佩茱萸,能够辟邪去灾。
等珍珠再醒过来的时候时候已经隅中,快到中午了。
太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如有所思。
提及来,珍珠都忍不住流口水,手里本来给太子剥的石榴,下认识的就往嘴里塞。
嘴里收回一声含混的嘟囔,她揉了揉本身的腰,感觉有些酸软。肚子里有了孩子,每天睡都睡不好,只感觉腰酸。
顿了顿,将茶盏搁在桌上,她又弥补道:“何况,宫里有尚服局,哪就需求您脱手绣甚么东西?您若真是会绣花做衣,这不是让尚服局的人无事可做了吗?”
“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如果她能动针线,就能给太子裁布做衣了。可惜,她实在是太没用了。
“几时了?太子爷呢?”
“彻夜不消叫膳了,你和我一同去椒兰宫。”太子伸手拂去她脸上一片石榴字上的一层薄皮。
一双大掌从后边伸过来,力度适中的给她揉着,有了人揉腰,她本身的手就停了下来,然后眼皮耷拉着,一点一点的。
碧玉走过来蹲下身子为她穿上鞋袜,珍珠伸了个懒腰,感觉昨晚睡得很舒畅。这时候气候不冷不热,盖着被子闭眼睁眼就是第二天了。
四个丫头出去先与她说了一堆的吉利话,才服侍她梳洗穿衣。
“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