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害人的东西烧了吧,皇上还昏倒着,再烧几卷佛经为他消业。”自胎穿到大周,孟桑榆对灵魂之事还是信的,即便不喜好周武帝,可她也不会主动去坑害对方,对方是死是活全看天意,她只顺势而为就行。
天子大怒,赏了二皇子三十廷棍,闭门思过半年。但这事却还没完,那部属见二皇子只挨了顿打,自家却断了根,心中郁愤难平,将李相结党营私,卖官卖爵,贪污纳贿的罪证都爆给了皇上,与此同时五皇子中毒事件的成果也出来了,竟是李贵妃所为,目标就是为了替儿子撤除储君之位的合作者。
周武帝打动的哼唧一声,舔了舔女人皓白的手腕。现在还惦记取昏倒中的本身的就只要桑榆了。沈慧茹是巴不得他死呢,这巫蛊娃娃和符咒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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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婕妤体弱多病,为人极尽低调,死得也是无声无息,他都未曾听到半点儿风声,没想到这内里竟然还埋没着如许的肮脏。这些后宫女人远比他设想中更加心狠手辣,而本身一边将桑榆推向风口浪尖,逼着她去斗去自保,却又一边讨厌着她自保的手腕。还真是……
“兰心,阿宝都指认你了,你还不承认?你留在花瓶,床榻,屏风上的气味,阿宝但是记得清清楚楚!”孟桑榆懒懒开口,还未卸去妆容的面孔既锋利又霸气,令人不敢直视。
她看向呆若木鸡的冯嬷嬷,无法开口,“嬷嬷,为了自保,有些事我不得不做。本日我若放过了兰心一家,今后如何震慑手里的下人?我还能信赖谁?那两个孩子如果留下了,难保不会被故意人操纵,若他们固执于为姐姐报仇,指不定今后又是两个祸害。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要藐视任何人,特别是你的仇敌。”
“就是她。你可还记得她身边的两个大宫女?一对儿姐妹花?”孟桑榆再问。
德妃杖打禁卫军的动静像长了腿一样传遍全都城。有人说德妃娘娘连皇上的脸都敢打,这是恃宠而骄啊,但见德妃自此今后紧闭宫门不睬世事,这恃宠而骄的说法又站不住脚。父亲在边关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不正该好好讨皇上的欢心然后耀武扬威一番吗?德妃却闭门不出,可见是被皇上的猜忌伤了心了!
“娘娘不要啊!求娘娘饶过奴婢的家人吧!是奴婢一时胡涂,不关他们的事啊!”心知主子向来讲一不二,雷厉流行,兰心绝望的大呼起来,膝行到主子面前就要抱住她的腿告饶。
冯嬷嬷给主子倒了杯茶水,游移的开口,“娘娘,兰心爹娘已去,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弟弟一个mm,都还是半大不小的孩子,您就饶了他们一命吧。”
周武帝不知该如何描述他现在的表情,只恨不能狠狠甩本身几个耳光。但他的灵魂已垂垂适应了阿宝的身材,阿宝的反射弧又极短,还真用爪子啪啪的打了几下。打完今后他本身也愣了愣,只能无法苦笑本身越来越没法自控的本能。
冯嬷嬷敲开房门,快速将此事回禀了一遍,然后用忧愁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
孟桑榆深吸口气,放开一张生绢,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七个狂草大字。
事情公然如孟桑榆所料,变得越来越庞大。投毒一事还没理出个眉目,二皇子却又闯了滔天大祸,在一次玩闹中将本身的伴读推入荷花池淹死了。那伴读是李相最倚重的部属的嫡孙,且还是家里的独苗,部属哀思欲绝,一状告到了金銮殿。
“饶了他们?”孟桑榆揉捏阿宝耳朵的手俄然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