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首肯，令嫒舒口气，哈腰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方才好。
令嫒咬唇，低头解开除带，大衫疏松开。
令嫒低头，难为情道：“是。”
萧砚夕摩挲她细致的下巴，“孤喜好一学就会的女人。”
令嫒揪住前襟迟迟未动，许是内心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儿。
主仆风雨十余载，她始终沧海一粟，俯视云端的骄阳。明显同在屋檐下，却触手不成及。她觉得，他会永久鄙视苍茫，不屑尘凡，可彻夜，他传唤了女子侍寝，而这名女子，还是宋家的下人。
自打熟谙凌霜，萧砚夕就没见她慌乱过，哪怕是落空双亲，被勋贵后辈欺负，也从未暴露过脆弱，可现在的凌霜，神采煞白，看上去特别无助。
萧砚夕单手撑着后脑勺，另一手拿着玉快意，闲闲地捶腿，“穿孤的。”
她抽了抽鼻子，脚背贴着他，蹭了蹭，有点隔靴挠痒的意味。
萧砚夕拉开些间隔，道：“抬腿。”
“还给孤。”
萧砚夕盯着她胸前鼓起的两团，方知裹胸布的能力，“嗯。”
表表示味极其较着，可男人仿佛没听明白，“为何熄灯？”
萧砚夕靠近她，撩开长发，闻了闻脖颈，一股桂香扑鼻，是掺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闻。
声音虽轻，但令嫒听懂了。
腿被拉伸，又严峻，小女人透露一抹难色，一刹时，生出告饶逃离的怯意，可男人底子不给她忏悔的机遇，拽住她腰带，将她提溜起来。
令嫒点点头，“我会学，殿下教我。”
“......”
凌霜艰巨地动了下嘴皮子，“诺。”
令嫒舔下唇，“...寝息。”
娇娇的声音，带着颤音，以及该有的奉迎。许是这声“殿下”媚谄了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臀，带她回到榻前，手一松，眼看着小女人抬头倒在榻上，后脑勺差点磕到硬邦邦的围子。
男人还是低笑，仿佛表情不错，俊朗的眉眼染了几清楚媚，指尖捻了捻绸缎衣衫，“这也是孤的。”
这么一哈腰，前襟微敞，锁骨之下，一对丰盈若现...萧砚夕移开视野，坐起家。
欠身存候后，她躬身退到帐口，刚一回身，忽而想起甚么，扭过甚来，“臣守在门口，夜里也好替殿下叫水。”
令嫒扬起脖颈，如靠不了岸的浮萍，“...熄灯。”
萧砚夕没甚么耐烦，“随便。”
一想到待会儿的场景，令嫒内心打怵，干脆闭上眼，脱去衣衫，爬进浴桶，水温有些低，她鞠起一捧水，浇在肩头上。
萧砚夕嫌她慢，哈腰握住她一只脚踝，往上一提，贴在大腿外侧，薄唇吐出一个气音。
萧砚夕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幽深，既像恩赐又像调戏，“持续。”
萧砚子坐在榻边，拿起玉快意，勾掉她的足袋。一双嫩白小脚闪现面前，男人很对劲，用袖长的手指挠了一下她脚底。
令嫒罢手，愣愣看着他。
萧砚夕捂住她的嘴，剥了蛋壳，手一起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屏风内传出水花声，萧砚夕眨下凤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凌霜，似笑非笑道：“还不出去？”
能够是嫌她不敷共同，萧砚夕侧眸，盯着她的面庞，减轻手劲。
躲了躲，没躲开，令嫒有磨难言，任命地靠在他肩头，只盼他能快一些，别再逗弄她了，“殿下......”
“坐。”萧砚夕开口，却没说，让她坐在那里。
令嫒退后半步，扑通坐在榻上，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不肯定。
看他斜躺在榻上，令嫒猜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快意，顿了顿，道：“令嫒给殿下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