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外殿,令嫒没有闻到香炉味,心想,是为了孩子特地撤掉的吗?
太后惊奇地捂住嘴,尾指的护甲熠熠灿烂。沧桑的眼底溢出流光,“肯定否?”
因愤怒,随口说了句荤话:“你当朕是狗,随时能......”
令嫒是坐肩舆返来的。短短一段路,张怀喜也没让她累着。
萧砚夕深吸口气,吐出浊气,走到她身边,“一起吧。”
令嫒用葵扇挡住他的视野,“是我不让他们帮手的。”
这是萧砚夕一向放心不了的心结。
再者,他那么嫌弃她,怎会忍耐两世都跟她生崽子。直到现在,她也不知两人宿世到底产生过甚么,亦或是,有无宿世孽缘。但对梦中崽崽的巴望,已疯魔成痴。即便是赴汤蹈火,也要大胆争夺一次。
张怀喜不甘逞强,挤上去争宠。因没有事前筹办,讨喜的话说得不如薛公公溜。
“......”
可令嫒听到了本身的心跳声,怦怦怦,失了节拍。
“陛下也未进膳?”令嫒感到惊奇,宫里早过了晚膳时分。
“歉收,狗蛋,歉收狗蛋,疯狗......”令嫒嗷一声,趴在摇椅上,“不可不可,宝宝这么乖,可不能叫疯狗。”
萧砚夕嗤道:“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