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部属能奖惩清楚,对后院女子,他的罚,总不能剥了亵裤打板子吧!顶多冷着,已算是奖惩,可即便冷着,架空权力,后院女人要搞事,也总能搞出来。
光是在皇宫里的一瞥……就是那一眼,教他再也忘不掉。
对平头白姓来讲,偶尔能吃上一顿有油星的肉汤,就是能馋上半年的美食,而富朱紫家底子不会放在眼内,更别说进一次膳能华侈很多好菜好肉的皇室成员了。
贰心头上的一点朱砂痣,是浓墨重彩的一划,让贰心心念念,梦绕魂牵,看谁都缺了点味道。
她的直觉是对的,只是来晚了一步。
於赵湛而言,府里多两个女人,良妃感觉天凉了要给他添两件外套一样,并无别离。
半醉间,眼睛像盈了水,会说话似的动听。
赵湛的不信赖,已经是对现在的徐王妃的最大奖惩。
赵渊烦透了。
“你们就不想赌一下?万一我感觉你们很敢言,和那些面人似的女人好不一样,看上你了,今后多少繁华繁华享之不尽,不赌一下吗?”
“拉出去领十下板子,”
赵渊是个划期间的汇集家,而他的身份也支撑着他失德的爱好。
“太子殿下……”
可惜了,听到这句话的,是不会妒忌的她。
她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王府迟早是要进人的,她第一反应是终於来了啊,安然得很,他这番操心,在她料想以外。她打蛇随棍上,暗清嗓子,捏出了闷闷的嗓音:“王爷……”
赵渊坐直身,先前兴趣勃勃的笑意消逝无踪,只剩轻贱了,他无可何如地勾了勾唇,歹意充斥:“实心眼的孩子,真信了?就这么想被我宠嬖?”
“嗯?”
人拉了出去,阁房又规复平静,月明星稀,三位美人只剩下云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