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不管在哪个期间都是一件古板又破钞精力体力的事情,轿舆中的华裳已经有些腰酸背痛了,偶尔翻开中间的帘子望着内里一望无边的随行职员。
华裳挑了挑眉,内心有些奇特,这位至公主能有甚么事要来巴巴的问她?猎奇地开口道:“有甚么事?尽可说来。”
天子哈哈大笑,他这个弟弟酷好围棋,可恰好实在是不高超,人尽皆知的臭棋篓子,年青的时候没少输。
华裳摸了摸素枝肥胖的面庞,温声笑道:“看看这张小嘴甜的,妃母都被你哄得高兴极了。”
素枝公主轻移莲步走到华裳的身边,谨慎的放开裙摆,坐在了华裳的身边,微微低着头,显得外向而羞怯。
素枝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连声道:“是,谢妃母教诲。”
华裳雍容地笑了笑,拉着素枝的手,柔声道:“公主多虑了。莫说和亲这等事子虚乌有,退一万步说,便是真的,那又如何?自古以来,何尝有天子的亲生女儿去和亲的?何况公主现在才十虚岁,便是要嫁人,也要等个五六年呢。”
近处都是一片明黄和金黄色,而远处则是明晃晃的玄色铠甲,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刺目标光芒。
这不算是求人的事儿,反而是给了素枝一个出去来往的机遇,不然素枝一个十来岁的皇女,实在不好随便漫步。
华裳闻谈笑得妥当,摆摆手笑言:“阿谁猴儿皮得很,素枝如许清秀美好的孩子可不能学他。”
不管素枝公主现在带着奉迎意味的说话到底是为了甚么,华裳都以礼相待,素枝公主毕竟分歧,她是天子的长女,并且是有封号的公主,论起家份,也就只比太子低一头了,其他尚未册封的皇子还不能和她比拟。
华裳心中纳罕,兰嫔和她的干系并不如何好,两人之前另有所吵嘴,兰嫔算是后宫少有的华裳不太喜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