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接这话,就连裴温姝本身,也惊骇了一瞬,恨本身的嘴太快。
裴晏舟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一瞬后又松开,再没往她那处多看一眼,径直分开。
宋锦茵唇瓣动了动。
“奴婢错了。”
许是发觉到她的有力,裴晏舟的行动轻了些,落回唇瓣上的吻也比刚才多了几分和顺。
宋锦茵的身侧空出了一片,手覆盖上去时,还透着凉意。
......
王管家见她出来,还没待她开口,忙朝着背面招了招手。
宋锦茵眼尾透着潮湿,统统的抵挡都被迫停了下来。
“既然要做懂事的婢女,那便做点婢女该做的事。”
宋锦茵自是也听到了这动静。
“是昨日的经验不敷,让你想陪着你的丫环一起去死?”
既然提到了她,那她就没有避而不见的事理,不管当年的本相如何,她都认。
裴瑾之自是晓得他这位大哥的脾气,以是才会传如许的话,想要借刀杀人,让她死活着子的手里。
裴温姝强撑的平静早已散了个洁净,她双腿一软,正欲倒下,就见到宋锦茵从屋子里出来,步子迟缓,一步一步地来到她跟前。
宋锦茵晓得,不管这个男人会不会脱手,他现在都已经动了杀心。
裴晏舟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唇道:“白日里,你还让我把卖身契一起送去,这贰心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又是这副模样。
天气大亮。
没人敢惹到裴晏舟的跟前来,他也没心机去理睬府里头那点喧闹噜苏之事。
宋锦茵一向未再出屋子,直到大女人裴温姝不管不顾地闯进院子。
宋锦茵黑发铺散开,试图侧头避开他的吻,裴晏舟发觉到她的企图,将她放回榻上,随后欺身而上,避开她的伤口,将她双手扣住。
直到床榻上的人闭上了眼,裴晏舟的哑忍和禁止才悉数开释。
裴晏舟眼神顿时微冷,幽深一片。
“你说,我这二弟可贵向我开次口,难不成是方才脱手帮了你,一眼便瞧上了?”
“世子,奴婢染了风寒......”
杀的还是大女人的贴身婢女。
“裴瑾之刚才来人跟我赔罪,说二房不该动我院子里的人,还说我若厌你极深,将你送去他院子,也是使得的。”
“大女人。”
声音消逝在了他的唇畔,裴晏舟的吻霸道又强势,不让宋锦茵有一丝的回避。
这么些年,国公府里死过的丫环奴婢很多,但大多都是因着暗里的肮脏事。
他向来不会逗留,每次做完不是他走,便是本身分开,从不会有半分多余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