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娃娃才五岁,以是连那些寺人侍卫们都下不去手,只让这孩子滚了针板,然后就被带到了天子跟前。
天子看了看太上皇,又问:“这就是你来告御状的目标?”
“等一下,让我想一下该从那里说!哦,就从我哥哥开端说好了。我阿谁二哥跟我的大哥哥一样都是我爹的原配太太的儿子,也是我爹名义上的嫡次籽实际上的嫡宗子,我爹是朝廷钦封的一等神威将军,我哥哥帮着摒挡荣国府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但是您晓得我那位婶娘的陪房的半子在内里是如何说的?‘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忙摒挡家务。’我|靠!甚么时候我那位好二叔成了荣国公啦?是万岁下的旨还是太上皇的旨意?如何我向来没传闻过?!”
“那我就光着身子,扛着木牌,游街!木牌上我会请人写上:我是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的儿子,我应当看着我父亲被人谗谄、替别人被黑锅,我应当对看着父亲哥哥去死!我不该该告御状!”
别的一件事情,就是一等将军贾赦的季子敲了登闻鼓。
三常五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这是封建统治的品德基石。真要让这孩子扛着这木牌游街,天子就等着天下大乱吧!
“如果这些主子们抄出来的东西的确比我们家欠下的亏空多,您要让我爹和我二叔分炊!对了,那座荣国府也还给朝廷。我爷爷挂了,我爹是一等神威将军,不是国公,没有资格住国公府邸!”贾琦挥动着小拳头道,“让锦衣卫去查,查得越细越好!”
“你说的但是真的?”
“莫非我要看着我爹将来做了别人的替罪羊、看着我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