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想打横抱起她,顾辛夷却推让了。
顾辛夷想,他必然是乐傻了。
她惊吓地想去推开他,可双手被绑起;她想踢开他,可双腿被扣住。
顾辛夷把头埋下去。
她想,秦湛真是人到中年,如狼似虎。
顾辛夷在混堂里浑身绯红,手脚发软,她来不及完整把头发擦干,就坐到了房间里。
花瓣的被碾压,汁水沾到了他们身上。
洞房花烛夜,人生大喜,等了再久,也值得。
“《五年高考三年摹拟》做完了吗?”秦湛长身玉立,问她。
独一让顾辛夷很有怨念的是,秦湛索求无度。
他偏头看了看顾辛夷,灯光下勾画出一片绝美的剪影。
秦湛喉咙冒烟,火焰在满身伸展。
秦湛喉头干涩。
顾辛夷忍不住用腿夹住了他的脑袋。
秦湛猜想,她定是才从浴室出来的。
她的底裤被褪下。
秦湛替她换下寝衣,她站起来后,他才发明,这件薄弱的衣衫也很美。
他用实际施动奉告她答案。
像是剥果子,把果皮去掉,里头柔滑鲜甜的果肉在氛围里颤颤巍巍。
蓦地,他有些抱怨明天的伴郎岑表哥,若不是表哥拉着他喝酒,他说不定能赶上她沐浴。
顾辛夷没法挡住喘气和叫声。
顾辛夷也竖起了耳朵听,说实在话,她也很虚。
或许是穿在她身上的原因。
顾辛夷的头发打着小卷,依罕见些潮湿,水泽勾着秦湛的心弦,他能看到她玫红色的寝衣泅开一片陈迹。
秦湛在她锁骨上亲吻,亲吻间褪去她的樊篱。
不叫也行。
秦湛在她脖颈上留下夺目标吻痕,顾辛夷能感受出他的镇静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