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早在乔知白在一边纠结完之前,那边的战局就已经告一段落。
说实话,这类当代江湖恩仇仇杀的段子电视上倒是常演,作为观众,乔知白隔着屏幕看着也挺畅快。但是,这跟现场直播是不一样的观点啊。这么近间隔地旁观,如果误伤了如何办?乔知白非常踌躇,要晓得,他现在还不是很清楚阿谁所谓的“不会被伤到”的体质究竟是不是骗他的啊。
再遐想了一下之前旁观的那场恶斗,先前还是路人无所谓状况的乔知白在晓得那穿黑衣的就是自家孩子以后,全部心俄然就像被泡进酸菜坛子李一样,酸苦得没法言说。
“整整七年了,哥哥,小修一向在等哥哥来接小修回家呢。”凌子修垂着双睫,薄薄的唇弯出一个甜美而纯真的浅笑,“哥哥没有食言,小修好欢畅。”
他有伤在身,单打独斗不占上风,以是他的机遇只要一次。并且为了一击必中,他是必定下了死手的。即便是听到了乔知白的声音而最快地停下了手中的行动,但是按照他的力道推算,也不成能只是划破衣服这么简朴。
对决结束后,他发觉到四周另有旁人的存在,因为担忧是其他等候机会的合作者,以是他用心假装昏倒,只想通过对方粗心地过来杀他的一刹时抢先击毙对方。
山洞并不很深,但是还比较宽广。乔知白站起家来打量了四周一圈,然后遐想到了之前吱吱说的那一番话,半游移着,然后带了些莫名奥妙的表情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身材,打量了好一会儿,有些不肯定地皱眉:“看起来和真正的身材仿佛也没有甚么辨别吧?”
乔知白看着阿谁黑衣的少年一个诡异的撤步后,毫不踌躇地丢动手中已经有豁口的长剑,然后极快地从腰侧抽出一柄折射着寒光的软剑,使出小轻功缓慢进步小半步,然后一个反身,气势凌厉地举剑冲着对方的左边腹部猛地一刺。
哪怕是在天国,你也要陪着我啊。
但是,这时候的乔知白还不晓得,就是这一句他觉得只不过是用来对付凌子修的话,在今后,却真的成了实际。
这一次,你要陪着我啊。
看来,那黑衣的少年固然赢了,也并没有占多大的便宜。看这环境,乔知白估摸着,只要刚才那蓝衣的再等上一等,这黑衣少年的性命怕就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