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但是缺甚么药材?”严昭见刘云敏迟疑,只当他还没下定决计,就笑的更和蔼了些,“太医直说便是,东宫如果没有,就让史总管打发人去买。”
严昭传闻是姚白栀想到的,还担忧他受连累,脸上的笑如何也掩不住,到刘云敏求见时,笑意都还在眉梢眼角泛动着不肯拜别,乃至于刘云敏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后,满腔悲忿都给腻住了,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说出来意。
姚白栀停了笑,想起出身皇家却运气多舛的三皇子,又问:“三殿下如何了?还是个孩子呢。”
吴皇后听了不得疯?姚白栀刚想到这里,于碧珊接着就说:“皇后娘娘传闻今后,荆钗素服到乾元殿前下跪请罪,自陈教诲无方,请皇上要罚就罚她。”
于碧珊也被她惊到了,忙问:“大蜜斯如何了?”
“那就好。二殿下呢?皇上总要措置他的吧?”
明日就是端五,于碧珊本来说了不回家过节,要陪着姚白栀她们,听了姚白栀这句提示,她心惊之余,下午就乞假回了趟家,想体例把动静传进了东宫。
姚白栀想不通如何就这么快,兵败如山倒的吴皇后就更想不通了。
不希奇呀,吴皇后可没把三皇子当亲儿子看过,大抵就跟严昭差未几似的当个拖油瓶?要不然如何也不至于孩子都十二岁了,连个大名都不给取呀!
“传闻是吴二爷新请的谋士,二殿下打他比打三殿下还狠,传闻头都突破了,吴二爷怕把人打死,才上前抱住了二殿下。”于碧珊点头感喟,“也不知哪来的酸腐墨客,竟敢在二殿下跟前说这话。”
国舅爷吴承辉晓得二殿下的脾气,缩着头没敢出声,国舅爷身边儿一个墨客打扮的人却不知深浅,上前扶起昏倒的三皇子,连声叫人找大夫,还很偶然令的辩驳二皇子:“二殿下尚未封王,哪来的‘本王’?”
反倒更像是吴家看太子职位安定,怕二殿下不成的走投无路之举。
二皇子俄然闯进楚风阁肇事,刘云敏不是没思疑过太子拆台,因为这事一出,最大的受益方无疑是东宫。但过后传出的动静却又显现祸首祸首实是思恩侯府,吴家受谋士勾引,一厢甘心想要接三殿下出去给二殿下做帮手,如何看都牵涉不到太子殿下身上。
“那……那万一……三殿下在东宫有个甚么……”姚白栀抿了抿唇,满脸惶恐的小声说道,“太子殿下不就脱不开干系了么?”
于碧珊点头:“恰是。”
“不知,本来都出了宫门了,又被陛下急召归去。”王氏微蹙眉头,感觉继女长进很多,好歹算个成人了,就又多说了一句,“八成是为二皇子的事。这个端五看来是过不安生了。”
“我……我想到一件极可骇的事……”姚白栀假装颤抖,仅出于公理感,她也得给严昭提这个醒,“姑姑说,太子收留三殿下在东宫是吗?”
刘云敏急了,他死不敷惜,吴皇后却不会善罢甘休,必定还会另想体例侵犯三皇子,因而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吴皇后多年来做的恶事全抖搂出来了。
到当时,只剩二皇子一个,谁还敢再提措置二皇子?
于碧珊道:“光是宫正司从各处起出来的人偶就有七个,此中四个是在东宫附近四个方位找到的,另有一个就在坤泰殿中,上面写着太子殿下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还扎满了钢针。真是可骇。”
姚白栀传闻事情颠末时,笑得伏案不起,差点儿岔气,好一会儿才气说话,“那人是谁呀?这不是找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