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如果再不明白这家伙是在故伎重施,叶则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叶则:“……我只是猎奇,并不是不想跟你做。”
阿琉斯低声笑了起来,笑完以后,俄然想起一件事来。
用过早餐以后,叶则瘫在坐椅上,看着阿琉斯行动利索地清算碗筷,很有几分炊庭煮夫的风采。
叶则心头一凛,推了推人鱼赤・裸的胸膛,纹丝不动。他不由暴露无法的笑容,说道:“我要回黉舍了。”
他在楼梯上愣住,幽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怀中的少年,眼中渐渐爬上阴鸷之色。
阿琉斯笑了下,说道:“嗯,下去吧。”
“……”叶则脸红得几近滴血,恨声道:“闭嘴。”
叶则问道:“如果在这五年间,我们不做了会如何样?”
餐厅内一阵令人堵塞的沉默。
阿琉斯望着这香・艳而又惨痛的一幕,感觉鳞膜之下的东西仿佛又在蠢蠢欲动了,搭在叶则腰肢上的蹼爪也忍不住开端悄悄抚摩起了掌下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并渐渐地往下滑去。
“阿则,你还记得埃斯梅吗?”
阿琉斯撑起家体在叶则紧闭的眼睛上悄悄吻了吻,对方潮湿的眼睫上仿佛还残留着些许泪意。
叶则无法地问道:“你不饿吗?”
叶则:“……”
因而阿琉斯就听话地闭上了嘴,好歹让叶则安温馨静地吃完了早餐。
“……”叶则一拳锤到他胸口,怒道:“不要脸!”
阿琉斯说道:“我的发情期另有二十天摆布才结束。”
叶则答道:“记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