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素鸾面露苍茫,费解的反问:“贵嫔这是觉着嫔妾明知故问了?”她知伸谢芷涵找本身必定有事,干脆直接道:“您来寻我,是不是因为前几日嫔妾找玉昭仪的事儿?”
再不甘心,现在蒋素鸾也必须答复,“他没事。”说着紧了目光诘问道:“灵贵嫔,你不会不晓得奴生和林侧妃的干系吧?”
“这偷渡的事情,蒋家还是少做些。你们蒋家会这么想,旁人也会感觉如此的。”谢芷涵笑意吟吟的,说完也不勉强,“既然素嫔另有要事,那我就不强留了,你先去吧。”
蒋素鸾俄然止步,有些顾忌的回道:“灵贵嫔,嫔妾想着宫里另有些事,便不出来了吧。”
谢芷涵主动相邀,蒋素鸾天然不会推让,应允道:“贵嫔娘娘美意,嫔妾天然却之不恭。”
“皇上昨儿不是召见过了你吗?”
谢芷涵又道:“今后也不准再查这些事情。”见她没回应,知她心机,复又道:“现在你蒋家化险为夷,就该满足,如果再有其他的心机,就过分度了。不说是我,就是媛姐姐或者瑞王府都会脱手,明白吗?”
“这有甚么不同吗?”蒋素鸾模棱两可的答道:“不管动机是甚么,总之我们皇上心疼的玉昭仪娘娘已经深陷此中,不管是和朱太医还是瑞王府的林侧妃,都脱不了干系,不是吗?”
谢芷涵望了她眼,似笑非笑的道:“皇后留萧婕妤是为了甚么,素嫔心知肚明吧?”
“你不在乎?”蒋素鸾骇怪。
“灵贵嫔你曲解了,我何时想和玉昭仪作对?”蒋素鸾满面朴拙的夸大,“嫔妾和玉昭仪之间的事,灵贵嫔是不是有些曲解了?”
“你现在没有难堪她,是因为还用得着她的帮手。若不是媛姐姐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替你们蒋家说话,你真觉得蒋家本日还能安然无恙?”谢芷涵语气狠厉,“素嫔,有些不该晓得的事情,就不该查;有些不该动的人,也应当罢休。”
如此,二人边说边往长春宫去。
谢芷涵没有否定,“素嫔真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