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的话,孩儿未曾――”沈初澜吃紧辩白,仓促中就要下榻跪倒,却被太后一把按住。
她状似不经意扫一眼这张本身曾在上面安寝过的寝榻,亦笑道,“还不是因陛下挂念着你。”
简池跟在简裕身后,亦向太后问安,“母后。”
沈初澜低低垂眼,应道,“多谢母后体贴,太医说并无大碍。”
现在,她与殷岫言的事,她不想再管。
初晗微微抬眸瞥向太后,又瞥向跪在地上的沈初澜。
看来这后位,确然不是谁想做,便能坐安稳的。
此话一出,一向寂静一旁的初晗倒是猛地昂首。
未说完的话,如轻风抚过枝头,再无陈迹。
或者该说,要善用那人的恩泽。
简裕闻言一愣,重重点头道,“是。”
第二日待初晗醒来时,枕畔早已冰冷。
如果如许说来,那必然会有一日,或是有某一件事,让初澜与简池结为同谋。
果然,默了半晌,太后坐在她身侧,体贴道,“太医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