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应公公贪污的证据,事情就不难办了,将应公公往慎刑司一带,几板子下去,他就甚么都招了。
不得不承认,顾清铭说的没错,军队不稳是一个国度的大忌,就算太后想要兵权,可也得考虑那些分封王国和边疆的近况。
即便最后她承诺他的打算,是为了父亲的遗言,可现在……她倒是真真放不下他了。
她遵循云瑶的意义,持续装傻向月姑姑告状,这“情诗”也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借口,因为如许的借口底子站不住脚,连她都有体例辩驳,更何况是云瑶呢?
应公公被带到慎刑司的时候,陆映泉恰好待在月姑姑的房里,向月姑姑禀告云瑶的意向。
说完,太后摆了摆手,持续闭上眼睛。
殿中顿时只剩下太后和斑斓两人,另有门口守着的两个二等宫女。
太后此番的让步是有本身的私心,可这一让步,却也让沈泽占尽了先机。太后和皇上在人前母慈子孝,可儿后却暗潮澎湃。
应公公贪污的那点银子,对军饷来讲只是冰山一角,可这说了然应公公的态度,只贪钱,不管秦元凯和军队的死活。此次是小贪,难保下一次不是大贪,如果秦元凯是以出了甚么不测,太后娘娘是以落空了一条左膀右臂,那这应公公的罪恶可就大了……
“多谢太后。”吴倩雯行了个极其标准的宫礼,便回身拜别。
“这事儿竟然另有猫腻,看来这宫里的蛀虫不止一个。”太后说道,“我乏了,此事交给你措置,查清楚了,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却本来,应公公这一年来,每个月趁着采办之日去一趟钱庄,一存就是大几十两银子。
“喏。”斑斓躬身应下,在服侍太后小睡以后,便出去处事了。
“去吧这事儿给哀家查清楚,哀家倒要看看,这应公公到底贪了宫里多少银子。”太后沉声叮咛着。
“何事?”太后神采淡淡,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