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看了看素心，又看了看陆映泉，眉头微蹙，却不晓得该说甚么。
“我们明白了，素心姐姐，感谢你跟我们说这些。”云瑶听着这些话，眼中竟有了点点泪意，入宫这么久，还向来没有人这般明白的奉告她这些事理，而素心是第一个。
以是，她现在所做的统统，是不是早已经落入太后娘娘的眼中，身不由己呢？
就连陆映泉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不晓得素心说的到底是甚么意义。
陆映泉听得目瞪口呆，在她的认知里，素心这一段话的信息量太大了，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以是，你们两个恰好互补。”素心说道，“我已经不再年青了，在宫里挣扎了十多年，才到了掌事姑姑的位置，可你们不一样，你们还年青，你们另有前程。我之以是让你们两个不管何时都要相互信赖，那是因为云瑶的聪明加上映泉的面貌，能让你们在这宫里，立于不败之地。”
听了云瑶的话，素心这才缓缓地笑了开去。
她们说的都对，她的设法也没错，不过是两种挑选，两种态度罢了。她荣宠不争、安于近况不算错，可世事难料，特别是宫里存亡沉浮，谁都不敢包管她能安然活到出宫的那一天。
“这药膏没甚么奇异的，我只放了几味很常见的药材在内里。”云瑶谦逊地说着，“主如果素心姐姐有恒心，每日都对峙涂抹，这才好的快一些。”
“以是，你不想去内宫，就想在这里呆十年，待到二十五岁，是吗？”素心一眼就看破了云瑶的心机。
“这个动静，我只奉告你们，你们千万别往别传。”素心看着两人一眼，想了想，终究还是决定开口。
“嗯，你放心吧，我们谁都不说。”陆映泉心中实在猎奇，便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