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婕妤看着面前一脸浅笑的容贵妃,再望望上首不动声色的晔成帝,垂下首轻声道:“贵妃姐姐去搜便是,只是不晓得姐姐是搜嫔妾的大宫女――还是搜嫔妾的帐子呢?”和婕妤抬开端,掠过容贵妃,望向晔成帝,“嫔妾也自知本日之究竟在过分刚巧,事关三国之和,嫔妾也不介怀贵妃姐姐一起清查,也算是,对得起嫔妾的封号了。”
“就你聪明――”兮离笑着放下剪刀。
容贵妃上前拍拍和婕妤的手:“和婕妤mm放心,信赖皇上必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明净的,不过啊――”容贵妃转了转眸子,语重心长隧道,“这话本不当我说,不过mm入宫也有五年之久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女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固然mm贵为公主,本不该一概而论,但mm也不能日日召见使臣呀,也怪不得mm的‘大’宫女随便出个门都能可巧遇见犯禁之物了,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晔成帝笑道:“这是天然了,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公主,不过朕自是信赖公主的。”
珊瑚却道:“娘娘有所不知,奴婢自小便入宫伴随公主,奴婢的家人对奴婢也非常体贴,且公主心肠仁慈,也准予奴婢与家人联络,可奴婢陪嫁公主之时,时候仓促,竟是与亲人也没见上一面,此次奴婢传闻娘娘能够召见使臣及家眷,便想着将旧物带来,或许能求个恩情,带给家人点甚么东西,便是睹物思人也是聊胜于无了。”
“哦?送亲之时所穿?”容贵妃惊奇,“那但是五年前的事儿了呀,你一向就这么锁在箱子里随身带着吗?”
“皇上,此事嫔妾亦有话要说。”和婕妤见状,出声道,“珊瑚这丫头从小陪嫔妾一起长大,嫔妾不免娇惯了她一些,此次嫔妾也是在来的路上见她将箱子带上,才晓得这丫头另有这类心机的,嫔妾也立马就怒斥了她一顿,她只是思念亲人罢了。”
“发明忘忧散,是给皇上敲警钟,是帮了皇上;发明麝香红花,是把后宫争斗摆到台面上,是不识时务不分轻重,这结果可差了不止一大截儿呢!”兮离拿着剪刀咔嚓一声将斜溢的枝条剪断,“更别说――”
提及来和婕妤身为一介庶三品妃嫔,身份在随行宫妃中最低,且身在围场,前提本就不比宫中,本是一个帐篷便可安设了的,不过考虑到和婕妤的公主身份,本次又有羌越两国使臣又都在,故而和婕妤的帐子与惠妃划一,还分外搭了一顶作召见使臣之用,算起来竟是与容贵妃比肩了。
兮离笑了一声:“谁知却被换成了麝香红花,这后宫斗争皇上内心一清二楚,且麝香红花之类的东西恰是羌族盛产,退一万步说,推到羌王家务事当中也是差能人意的。”
“不知者无罪,何况珊瑚也并没有真的违背宫规,此事也与我们要查的没有干系,便不要再多做胶葛了。”晔成帝见容贵妃还要再说,出声制止道,“不过和婕妤身边的宫人还是该管管,起码要晓得甚么能做,甚么不能做。”
“娘娘,弄琴不明白,为何和婕妤洗脱了怀疑,慕依公主就遭了秧呢,就算不是和婕妤动的手,别人也能做呀?”弄琴递上剪刀让兮离修剪花枝。
“就如许?――娘娘,您感觉这还不算甚么?”弄琴瞪大了眼睛,“两国公主相互谗谄,还当着两国使臣的面呢。”
容贵妃一喜,笑道:“那我们便先进帐子吧,婕妤mm放心,本宫派了本宫宫中的总管亲身去查,你放心歇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