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是后金天聪七年,亦是明朝崇祯六年。
他顿时复苏了几分:“你做甚么?”
是日傍晚,待得皇太极带着浑身硝烟回到宫中,哲哲早已等在清宁宫门前。
话音才落,又一声巨响传来,风波卷起石粒子,打在脸上生生的疼,怯懦的宫女们捂起耳朵伸直在墙角里。
仲春的盛京,还是覆盖在皑皑白雪中,晌午太阳化开的雪水,日掉队,就会在屋檐下结成冰棱子。
大玉儿合上双眼,不知是对苏麻喇说,还是对她本身说:“要听话。”
但是当年初初到来的小女人,小巧如玉尚未长大,“大玉儿”这个好似汉人普通的名字,就从皇太极和哲哲的口中传开。
这一日,皇太极率诸大臣在郊野试放改进后的红衣大炮,地动山摇间,唯有新建的皇宫稳若泰山。
为丈夫盖上被子,见他阖目睡去,大玉儿才自行抱过几只靠枕叠在一起放在脚边,躺下后,将一双苗条的腿搁在上头。
而现在,初春受孕的大玉儿,正分娩临蓐。
苏麻喇跪在炕边,心疼不已:“格格,大汗不是对您说过,要您别……”
大明逐步走向式微,政局混乱,军队派系缠斗不休,处于弱势的明将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为求自保纷繁归降大金。